因为不屑,宁楚格的脾性某些方面很像康熙。
康熙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是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对方。
如今,郭络罗氏在宁楚格眼里的待遇怕是也会这样。
“皇姐性情高傲,不会计较这种事,”换句话说,人家都是有仇当场报,不会想着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然,郭络罗氏也不会被宁楚格用话语怼哭。
“咱们如今势弱,不好和皇姐他们正面对上。
溪慧,我们还要学会忍耐。”
胤禩话说的语重心长,他以为自己说明白了,但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落在郭络罗氏耳朵,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郭络罗氏浑身发麻,什么叫忍耐?什么是对方不会计较?
这不对劲儿,以自己今日和对方拌嘴的程度来看,对方肯定会找机会捅她一刀。
该怎么办?
郭络罗氏眼神有点慌乱,她觉得胤禩说话太过绝对,“万一呢?
万一公主不想放过我等,那我们岂不是只能等死?”
胤禩:……
胤禩拧了拧眉,想了想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这件事很难。”
只是简单拌嘴,甚至还是宁楚格占据上风。
这种时候,只要郭络罗氏不找麻烦,宁楚格不会选择挑事。
胤禩将这其中的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告诉郭络罗氏。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做好了可能会被宁楚格找茬的准备。
或许不仅仅是宁楚格,还有胤祎,胤禄和布尔和玳三兄妹。
另一边,宁楚格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将郭络罗氏还有胤禩两人搅和的紧张兮兮,眼下的她,正和布尔和玳在一望无际的辽阔马场上跑马玩闹。
一串女子清脆悦耳的笑声传开。
布尔和玳追上前面的宁楚格,“长姐”
宁楚格吁的一声将马的缰绳拉紧,自己转头看向身旁的布尔和玳,“怎么了?”
布尔和玳让身下的马慢下来,自己和宁楚格并排走。
“长姐,我在想刚刚八福晋的事,”布尔和玳有话就问,绝不憋着,“八福晋自来都是这个德行,长姐怎么今日会和她计较?”
布尔和玳好奇,因为以长姐的性格,放在之前,压根就不会搭理对方。
宁楚格笑笑,恍若灿烂的骄阳,“八福晋啊,算是自己倒霉。
不是她,也只会是别人,只不过八福晋自己想不开撞上来了。”
既然是自己过来的,那宁楚格也没有道理将人推出去。
“昨日去皇阿玛大帐,皇阿玛让我没事多待一段时间。
最近因为我总在御前,大阿哥和太子那里安生不少。
皇阿玛心里正不满意呢。”
所以,她身为皇阿玛的贴身小棉袄,肯定要挺身而出,为皇阿玛分忧解难。
这不,先和八福晋吵一架,等明儿再找机会和太子说两嘴,大阿哥和太子继续斗起来,她也能过上两天清闲日子。
“今日的口角之争,八福晋自己非全然无辜,纵是日后出了事,也怪不到长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