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在哪了他都不知道。
心乱乱的。
还有陈长海,在他眼里,自己的三个孩子都是听话乖巧懂事的。
可他也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侄女不会说谎。
冲击有点大,一时很有些无措。
像锯了嘴的葫芦,再没有以前的好口才。
“哎呦……”看儿子不吱声,陈老太捂着脑袋哀嚎,“大夫,我还有些头疼。
脑袋嗡嗡响。”
吃了满满的瓜的大夫:……这咋还添病了呢?
陈青怡:没睡好,能不头疼吗。
但她不说。
陈胜楠语气凉凉的,“肯定是被有些人气的呗!”
有些人向红:……心好累,看来不大出血是不行了。
挤出来一抹微笑,“妈,等下个月我和长海发了肉票,都给你送去。
我和长海再给您二十块钱,您买两只鸡补一补,您看行吗?”
陈老太眼睛一亮,就要答应。
陈青怡嘴快道:“老婶,你没听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这半个月一只鸡,最低也要六只。
你怎么也要给五十吧?”
其他所有人脸一阵扭曲:……坏,真坏,坏的冒黑水。
陈青怡仿佛没看见一样。
她专治各种假仁假义假惺惺,她就是坏了,怎么的?
她坏的很直接。
她坏,她骄傲。
“还有,我奶动弹不了,谁给我爷做饭吃,谁给我爷洗洗涮涮?
谁给我奶擦屎擦尿?
不管是大娘还是三婶,你们都不能让人白帮忙吧?
啥也不表示,再是亲兄弟,也得生怨不是。
除非老叔或者老婶你们谁请假,亲自回去伺候……”
向红听了直摇头,她挺着大肚子,自己翻身都费劲呢,再一想屎尿……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