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本初愣了愣,下意识伸出双手想要拒绝,却听白初惊说,“抽一根吧,我知道你抽烟。”
华本初愣了愣,他看着白初惊,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不懂白初惊眼中的情绪,那双眼的情绪很复杂。
“低头。”
华本初的大脑仿佛受了控制,不自主的弯下腰低下头。
两人的距离变得平等,白初惊将香烟放到他的唇边,他下意识张开唇咬住烟头。
白初惊打燃了火机,那根完好无损的香烟在火焰的燃烧下跟着一起燃烧。
华本初垂着眸,看着她,只见他的手指轻轻的夹住香烟的烟头。
轻吸一口气,慢慢的吐出口里包裹着的烟雾,他说,“谢谢初惊姐。”
话落男子转身走进小区,头也没回。
白初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他的背影。
三年前,她走出房间本来是为了回家找时戎的。
只是没想到他正巧路过她的房间。
那时她为了出门,特意戴了口罩。
却见他长相帅气,生了歹心。
她靠在门边,远远的看着朝着这边走的青年。
那青年穿着一身驼色的大衣,刘海梳的一丝不苟,只留了几根在额前飘动。
远远的看到那青年手指间夹着的燃烧着的香烟最为耀眼,烟雾遮住了他的脸颊。
白初惊眯着眼直到他越走越近,她才看清了青年的长相。
那一刻大脑告诉她,就他了。
她把华本初拉进了房间,青年手中的香烟落在了门外。
而白初惊只想着接下来的春宵一刻。
那时她只想解决当下的问题。
对她而言有些东西可有可无。
她不是随便的人,却也不是传统的人。
对她而言是谁都无所谓,但一定要长得养眼。
白初惊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绝对的颜控。
那一晚之后,醒来身边空空。
说实话白初惊的确是有些生气。
她不理解,分明被强迫后渐入佳境的青年,结果人跑了。
不说留下来质问她,就是连一张纸条都没留下。
要是他像是那些言情小说里那样留下一张百元大钞在那里,她都不至于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丑了,叫他看不上直接跑了。
她走到厕所对镜看着自己身上一片青一片紫,深觉头疼,夜晚的事她没什么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