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不敢置信,她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双手压住,严刑拷问,你当时见过我?
乳尖拂过岑青的脸,他含了一口,含得她心里发酥。她不为所动地加大刑罚,把胸压在了他脸上,快说。
岑青没有反抗,全部招供。
我之前去柏铭家玩的时候,你过来找他,我才知道你的。我有时候还会看见你们一起上学。
秦翎还是不满意他的回答,你为什么不让柏铭介绍我们认识?
岑青沉默了一会,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胸脯上,她心里有些痒痒的,又有些不安,或许当时他不喜欢她呢。
因为我不敢。你会讨厌我的。他低低地说。
听到岑青的回答,秦翎愣住了,这是她预料之外的答案。
岑青继续说,你当时和柏铭讲,让他不要跟不务正业的混混玩在一起。可当时我跟柏铭玩得最好。
秦翎听出了他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有些心虚。
她确实有跟柏铭表达过类似的意思,但是只是因为柏铭总是跟一些顶着七彩头发的社会人士玩得很来。她突然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当时长什么样子,头发不会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吧。
岑青闷在她怀里笑了笑,他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说道,我看上去还是像个好学生的,但成绩不好,私底下还总是跟人打架,所以本质上还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
秦翎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段,当时她去柏铭家,看到二楼有个男生在抽烟,惊为天人的帅。她本来想问柏铭,那个人是谁,但又有些别扭,觉得自己好像很花痴的样子,所以最后她没有问。细想来,那人不就是岑青吗?
你当时还抽烟。秦翎补充道。
所以你也见过我。岑青感到有些意外,他以为只是他单向地在关注她。
就见过一次。秦翎说,我还想跟柏铭打听你来着,但我怕他会笑我花痴。
岑青大笑,秦翎换了姿势,埋在他的胸上,听他有力的心跳声。
岑青把玩着她的头发,说道,当时,我妈妈病重,所以我有时候会抽烟,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秦翎不知如何回应。
其实我从小跟我妈就很疏远,得到她病重的时候,我去照顾她,我们才变得亲近一些。岑青苦笑着说,现在想来,我妈其实很恨我生父,连带着也不喜欢我。因为她刚守寡,我生父就强占了她,所以才有的我。我是她不想生却被迫生下的孩子。
她亲了亲他的额头,表示安慰。
沉重的过往掀开,她好像窥探到了他当时的内心,跟她一样,都覆盖着皑皑白雪,觉得自己是不会被爱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