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啊,”楚炎张开的嘴当即变换了发音,“以陌,你这回可冤枉我啦。”
祁妖颜轻笑的哄他挂电话,“好了,不和你说了,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好。”
……
第二天,上午八点。
祁家。
早饭过后,祁家客厅内聚满了人。祁家的人都在,除此之外自然还有乔家人。乔家的阵容明显比昨日里庞大了许多,除了昨日的乔老爷子外,乔逸凡的一家三口都在。
而那许多年都未在人前现过身的,祁妖颜的生母doris,在早上亲手为女儿梳过头发后,又一次的消失了。
……
于此同时,白恒荣私宅。
书房。
白恒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他手下刚刚传了的资料,气的手上青筋爆出。他强忍着冲顶怒意,将那些不堪的资料看完。
他愤恨的一把抓住了显示器,狠狠的摔倒了地上。似乎这样还不够解气,他抓桌子上的他最喜欢的青花瓷杯,狠狠用力的摔倒了显示器上。但是,即便这样,也仍旧不能解气。他又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把所有她能够看见的东西,全摔倒了地上。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他终于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沙发上。待气息稍稍的平稳后,他拨通了一个手下的电话,“喂?你现在去主宅……到如冰贴身佣人那里,要几个根如冰掉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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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在想,名气这玩意绝对是炒出来的!否则为何一本“合房指要”背的融会贯通的她,愣是被传成了三岁识五经,四岁论国策,这般坑爹?
她也偶尔会想,若不是当初头脑一热,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做,非要女扮男装入朝为官。如今便也不会落得遂安城断袖之首的名声,任人鄙视了…
她曾无数次的想,如果不是当初色迷心窍,调戏了当朝丞相,结果弄得被他三天一次大弹劾,两天一次小弹劾,也就不会被皇上那鸟人,俸禄扣到差点倒贴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正直,凛然,从来不拿正眼瞧一下自己的丞相,她到底是该挠墙呢?还是挠墙呢?
09不伦与私通
白恒荣私宅,书房。
白恒荣终于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沙发上。待气息稍稍的平稳后,他拨通了一个手下的电话,“喂?你现在去主宅……到如冰贴身佣人那里,要几个根如冰掉落的头发。”
电话另一边的人心中早知道会如此,但是却佯作迟疑了一下,才应答,“好的。”
白恒荣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将电话摔到了沙发上。
……
为白恒荣取白如冰头发的,其实是白恒荣的私人助理之一,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可是就在八个月前,楚炎就开始通过各种手段威逼利诱他。直到半年前,他终于耐受不住,彻底倒戈。
不过,刚刚白恒荣在书房里看的那些资料,却不是他发给他的。而是另一个比他更早倒戈到楚炎一方,表面上和他总是做对的,同为白恒荣助理的人。
而资料的内容大致就是,白恒荣的妻子,白如冰的妈妈沈亚萍,这一年多来和白恒荣的一个旁支堂弟之间苟且的证据。证据内容十分的齐全,除了一些暧昧的照片外,还包括一下消费场所的发票复印件。但是,这并不是他们主动提供给白恒荣的,而是在他们的设计下,白恒荣碰巧发现了他妻子的不轨。在那之后,白恒荣主动要求他们去查的。
其实,按照正常的思维,白恒荣在知道妻子与人苟且的事情后,第一反应是应该如何处理妻子,而不是去验证女儿和自己的DNA。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在那些资料中,除了沈亚萍和人私会的证据外,赫然还有沈亚萍婚前和白恒荣那个堂弟之间的关系——高中同学。若是平时,单单的一个高中同学到没什么,可是遇到私通这样的事情,却难免不让白恒荣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