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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曲终人未散5(第1页)

观音婢正在帐篷中给孩子们拿着糕点,忽见帐篷外面有不少宫人红着脸朝一边跑,她觉得事情有异,便命人去打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片刻,王府的侍婢进来,道:“王爷正在东边驯马,大家伙都跑去看了。”侍婢说话时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难掩向往之意。

观音婢皱眉:“不是去狩猎?怎么好端端的驯起马来了?”

侍婢便将陛下与李元吉逼迫李世民驯马之事与观音婢说了,一边的杨暎闻言将盘子摔在地上,面上带了铁青:“这些人当真是越发过分了。”

观音婢瞧了杨暎一眼,道:“一起去瞧瞧吧。”

观音婢到时,那马似乎已疲累至极,只见它原本应是晶亮的眸子此时尽显颓意,虽说那抹不羁尚在,但照初始已少了许多,再瞧李世民,仍是八风不动端坐在马背上,一手拉住缰绳,另一手紧扣在马颈,仔细一瞧,那马不时颤抖一下,似是痛苦至极,也难怪威风不再。

远处传来一阵鼓掌声,李元吉一边笑一边朝李世民走过去,口中道:“王兄果然不同凡响,再顽固不化的畜牲到了王兄手中都服服帖帖的,实在是让小弟佩服,要知道这马可是摔死过不少人。”话说到此,遗憾之意溢于言表。

李世民见马已不再狂躁,松开了扣在马颈上的手,轻巧从马上跳下,道:“畜牲就是畜牲,并不会因我这一时的驯化而服从,它不过是被抓到弱处,不敢再放肆罢了。”李世民定定盯着李元吉,直将他瞧的目光有些闪烁才继续道:“人活一世,生死由命,不该死之人到何时都会安然于世。”

李元吉自然是听出来李世民在转弯抹角骂自己是畜牲,但他嘴皮子的确没有李世民利索,与他打嘴仗就只有吃亏的份,当下忿忿拂袖而去。

李世民见状,又叫住李元吉:“唉,畜牲,还没牵走呢。”

李元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冲上头顶,他甚至想与李世民拼个你死我活。李建成见李元吉手已搭在腰间的佩剑上,李世民的神色亦是渐冷,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适时出现,对着李世民笑了笑,道:“三胡不懂事,王弟莫要与他一般见识。”说罢便将人给带走了。

狩猎场一事,原本是太子与秦王之间的恩怨,但近日盯着秦王府的人实在太多,李世民的一言一语都被不断的放大,恶意的扭曲。那日李世民不过说了“生死由命”,这四个字传到李渊耳中时便成了“天命所归”,这让李渊气得登时跳了脚,他这个儿子眼下都已敢说出这混帐话来,不是视他这个父亲于无物是什么?

李渊与李世民的矛盾日益加深,父子两人去年连除夕夜都未曾见上一面。观音婢将这情况看在眼中,心中难免替李世民担心,眼见着今年的除夕将至,李渊与李世民却还是未有缓和之意,她不得不写信给万贵妃与宇文昭仪,求她在宫中再替李世民多说上几句好话。

这事即便观音婢不说,这两人也时时谨记,不然李渊或许一早便将李世民踢到岭南了。

两人照例见缝插针的在李渊耳边念叨着李世民的好,只是这次李渊似乎气得不轻,无论两人怎么替李世民说好话都收效甚微,没有效果也便罢了,李渊甚至还越听越生气,又赶巧这两年突厥一直在边境小规模的骚扰,采取的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策略,让李渊烦恼不已,借此机会,赶在除夕前夜,他一纸圣旨将李世民派去戍边,连在京中过年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接到圣旨之后,李世民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他早便想出去透透气了,这些年若不是观音婢压着,他当真等不到时机成熟便要将李建成先杀而后快。

听闻李世民要走,李建成破天荒在东宫摆了送别宴。此消息一出,满朝哗然,都知这宴席恐怕是个鸿门宴,但又好奇秦王到底会不会赴约。

此番戍边,李世民是想带着观音婢一起走,杨暎许久未上战场,也嚷嚷着要同往。李世民觉得,或许此次的送别宴,恐怕是李建成,也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机会,他从开始便未想着要拒绝。

李建成设宴当晚,李世民穿了一身胡服便进了宫,胡服立领窄袖,腰身束着玉带,乍一眼瞧去,更显精壮,李世民本就生的贵气,不笑时,周身没有人敢靠前。李建成虽再三强调让李世民带着所有家眷同来,可李世民如意料之中的没有给李建成面子,他只带了脚程极快的杨暎,如此做法也是以备不时之需,届时若真出了什么事,杨暎跑得也快些。

李世民刚一落座,李建成便举了酒杯:“这些年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有负起照顾弟妹们的担子,这杯我先自罚。”说罢将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又举起一杯:“眼见又要过除夕,父亲将你派去戍边实在是令我始料未及,虽然你我兄弟二人的关系一直不融洽,我今日这顿饭可能也落不得什么好,但我这个做兄长的还是想与你赔个不是,这几年是大哥做的不好,往后你不在京中了,我们前尘往事便一笔勾销了吧,待你戍边归来,我们重新做兄弟。”

李建成一连干了五杯酒,将话说的十分动听。李世民虽不知李建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瞧出他是想走挽回亲情的路线,近二十年来,两人关系一直不亲近,李建成多次于暗中下死手,这脆弱的兄弟关系自然也不能指望这一顿饭便缓和,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李世民很是配合。

初始他面上还端着冷脸,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最后在李建成连干近十杯酒后,似是想通了,他仍是一语未发,只是略略端起酒杯,道:“这一杯酒过后,你我兄弟二人便恩断义绝,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杨暎觉得李世民大概是方才来的路上被夜风吹坏了脑袋,李建成这明显是在做戏,他怎么就上了套?见李世民举杯要喝,杨暎抬手便拍开了他的手,酒洒了一桌子。李建成一愣,李世民也一愣。

杨暎道:“王爷近日受了伤,身体不适,来时王妃特意嘱咐不能用酒。”

李世民皱眉呵斥:“杨暎,你逾矩了。”

杨暎只觉得李世民好赖不知,也不屑与他多话,李世民举起一杯酒,她便打翻一杯,最后李世民直接命人将杨暎给捆了下去。

李建成面露惭愧:“弟媳许是怕我在酒中下了毒吧。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你也莫要怪罪她。”

李世民仍是一语未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他将杯子狠狠摔在地上,溅起的瓷器碎片割破了李建成的衣袍,李世民擦了擦嘴,说了句:“大哥,保重。”

李世民转身远走时,李建成仍站在原地发愣,许久,他问了身边的内侍一句:“他……秦王他方才,可是真心实意喊了我一声大哥?”

李世民回到王府时,杨暎拎着只长枪在门口等着他,见他回来,二话不说一枪便刺上去,她道:“你既然那么想死,今天老子便成全你!”

这枪还未近李世民的身,李世民便喷出一口血,那血色之深,与黑色无异。杨暎傻了眼,忙将长枪扔到一边,上前去搀李世民:“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快将他扶到屋里。”观音婢急匆匆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好些个下人。

杨暎见观音婢面色如常,心中无端也安宁不少,她跟在观音婢身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音婢一边将一粒药丸放到李世民口中,一边与杨暎说话。

近日宫中传出消息,李渊有封李元吉为元帅,出征突厥之意,明眼人都知,此举动不是夺李世民的兵权是什么?太子府先夺李世民的兵权,下一步的目标自然便是李世民这个人。

今日这鸿门宴,以防万一,在李世民临进宫前,观音婢特意喂了他一粒金丹,此金丹有护体之功效,防止毒药沁入体内,一旦吞食毒药,服丹之人便会吐血不止,只不过这血是毒血罢了,金丹药效只能维持小半个时辰,若在此之前不将体内余毒除尽,中毒之人仍会有性命之忧。

李建成这回的确在酒中下了毒,只是这毒乃慢性,不会立时便死就是了,李建成老谋深算了一辈子,总不会犯如此浅薄的错误,又怎么能让李世民死在东宫?杨暎挑眉,怪不得方才李世民执意要喝那杯酒,或许是心中还对李建成抱有最后一丝念想吧。杨暎叹了口气,问:“这些你怎么知道?”

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天的王府里捣鼓她那些尸体,分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形容,未成想竟比她这个日日在外抛头露面的人知道的还多。

观音婢将银针缓缓推入李世民的穴位,目光专注:“我还知道此番太子已在路上设好埋伏,只待王爷一出城,便在昆明池暗杀王爷。”

“什么?”杨暎坐不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瞪着观音婢:“这些,王爷都知道吗?”

观音婢点头:“王爷自然是知道的,是以今日才会进宫,许是也想再体体面面的见太子最后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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