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皇后和许蓁都被逗笑了,气氛带出些欢乐来,齐璟钰走出,看到陆照昔款款而谈,许蓁频频点头,顿觉画面和谐得有些刺目。
许蓁温柔地对齐璟钰说:“都说王爷是个风趣的人,原来你们神羽军的人都这么风趣呢!陆将军把我们都逗笑了!”
“是么?”齐璟钰看向陆照昔,“陆将军还讲笑话了?”
陆照昔心道,宸太妃身体有疾,大家都愁眉苦脸,我如何在这里讲笑话,解释道:“不过是许姑娘纯真烂漫,引得我说了些战场上的事,皇后娘娘和许姑娘都觉得有些新鲜而已。”
许皇后笑着点头,许蓁见陆照昔当着齐璟钰的面夸她纯真烂漫,脸颊带出了两抹胭脂之色,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怯望着齐璟钰。
齐璟钰反而冷下脸来,许蓁施施然起身,走到齐璟钰面前,从袖中掏出了一方素帕展开,柔声道:“我听宸太妃说王爷平素喜欢画画,还请王爷帮我看看,我在素帕上画的这几株荷花,有哪些要改进的地方?”
齐璟钰微一扬眉,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伸出手,接过了帕子。
许皇后看着两人摇了摇头,对陆照昔笑道:“我这堂妹也最爱画画,难得他们二人如此志同道合,佳偶天成,让他们说去,我们继续说我们的。。。陆将军多大年龄了?”
陆照昔迟疑了一下,才说:“末将二十二岁了。”
“唔。。。”许皇后点头道,“我十八岁就嫁给皇上了,陆将军却至今未婚,在北防军中有没有意中之人?”
陆照昔摇了摇头,微笑道:“末将既是朝廷命官,已经身许家国,还没有考虑儿女私情的打算。”
许皇后叹道:“陆将军这般风姿,军中钦慕你的人必定不在少数,将来若是有意中之人,告诉我或者王爷,我们都会为你做主。”
齐璟钰听着她们的对话,连敷衍许蓁的心思也没有了,闷闷地坐在一旁。
陆照昔道:“谢谢皇后娘娘。”
很快,苏映雪提着医箱走了出来,陆照昔问:“怎么样?”
苏映雪用手摸了摸鼻尖,微微点头。陆照昔便知苏映雪的意思是宸太妃并非生病,实则中毒,而且此毒可解。
许皇后关切道:“苏姑娘诊出病因了吗?”
苏映雪道:“回禀皇后娘娘,民女还想知道,宸太妃这几日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去过哪些地方,方能下结论。”
齐璟钰把代云叫了过来,代云当即便把宸太妃是如何生病,之前吃过什么,见过什么人,事无巨细全部说了一遍。
陆照昔只是静静地听着,眼风扫过许皇后和许蓁,两人也都听得颇为认真。
等代云说完,苏映雪跪了下来:“民女能推断出宸太妃为何病倒,但是。。。民女不敢说。”
许皇后语气透着一丝不悦:“有何不敢说的?”
许蓁也道:“你都进去看了那么久,代云也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你为何反而不敢说了?”
苏映雪低着头,小声道:“民女瞧着,宸太妃是撞了邪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许皇后和许蓁愣住了,连齐璟钰都怔住了。齐璟钰看向陆照昔,陆照昔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方才明白过来,不过还是没有明白陆照昔在搞什么名堂。
“撞了邪了?”许皇后转头问陆照昔:“陆将军,你请的这位苏姑娘,到底是大夫还是法师?”
陆照昔解释道:“自古巫医不分家,苏姑娘是个民间大夫,但是也略通道家法术。依末将看来,既然太医也诊不出毛病来,不如就信苏姑娘说的,说不定就是撞了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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