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好笑的望着管成飞跳起来的激动样,“我只是说假设。”
“假设是吧,行,他这些年零零种种加起来的罪孽,还不够我冤枉的吗,算他活该。”
卷卷噙着戏谑的笑意,靠近管成飞,暧昧的以手肘推了推他。“你很了解他吗。”
“诺,你乱想了吧。我只是听闻过他的事迹,对他感到厌恶。”
卷卷摇摇头,要不是小罗跟他们讲清了管成飞就是司空管烨,也许这会他还相信管成飞说的话。至于厌恶,也是情有可原,谁也不愿意被自己最亲,最信任的人背叛。但是,据小罗说,当年的事,好像另有隐情。
“卷卷?想什么这么入神。”管成飞凑到卷卷面前,放大的英气脸上,写满狐疑。
“没,没。”卷卷慌张的否认,管成飞有意隐瞒他跟司空禄离的事,他也不好直接说穿。
“骗谁呢,从我来之前,你就一直发呆。说,什么事情。”
“你说那事啊。”卷卷庆幸他把俩件事混为一谈,但也高兴不起来,苦恼的对着管成飞道:“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小罗了,”
管成飞一听,高兴的怕着他的背,“好事啊。”
卷卷急了,隔开背上的手,“不好,一点都不好。”
“你是担心那个狗屁的约定,还是执着与仇人的身份。”
“仇人吧。”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他仇人,喂,你到底哪得罪了他。”
“我杀了他父亲。”
管成飞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就像第一次认识卷卷一样,用心的打量着,然后暴笑出声,“哈哈哈,你别逗了,虽然我没见过单雄,他的事在江湖上,还是有所耳闻。快意堂作为江湖上第一把交易的杀手组织,训练残酷,办事凶狠,作为幕后的杀手支配者,岂是你这样瘦瘦小小的人,能够打败的。”
卷卷正在感情的抉择下,是继续喜欢,还是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自然没心思去责备管成飞对他言语的轻视。“十年前的事,有些复杂。“
“恩,我洗耳恭听。”摆好听众的姿态,管成飞等着真相。
卷卷一点点的开始为管成飞叙述当年的事情。“事情的起因,应该从那个虚假的,据说可以控制武林的盘子开始”(见墨卷与单罗的前缘)
叙述完,管成飞理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愤恨的说,“单雄居心不良,与邪教勾结,死有余辜,怪不得蓝颜要去围剿他。相反,你救了他们,他不但不知道之恩回报,还想跟你来个同归于尽,一掌把你重成内伤,睡了十年。要是换成我,就不是刺那一剑,而是砍他个八刀、十刀,才解恨。”
“他是小罗世上唯一的亲人。”卷卷提醒着某人口中泄愤的对象,希望尊重一下。
“卷卷啊,我知道你为单罗着想,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小罗世上唯一的亲人’差点就让你睡了一辈子。”可伶的卷卷,你的蝎善良了。
“不管怎么说,我安然无恙的醒来了,小罗的父亲却真真实实的死在了我的手里,这是我欠他的。”
“嗯这样吧,快刀斩乱麻,你找个时间,直接把当年的事跟他讲清楚,他要是有一点的良知,一定会原谅你。如此,你把你的感情告诉他,说不定他喜欢你,就好事成双,这不,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要是不原谅,不喜欢我呢。”
管成飞一改方才的大大咧咧,深情的包住卷卷的小手,“不用愁,卷卷这么可爱,心肠又好,他不要,就跟我过日子。我绝不会亏待你的,他要是敢跟你提报仇的事,我一人帮你抗下。”
“”
“大丈夫,保护弱小是天经地义的事。嘿嘿,你别感动,我会不好意思的。”
“”嘴角抽动状。卷卷移开包住他的手,不温不怒的说,“管成飞,我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
“什么事。”有种不祥的征兆。
“今天,小罗跟崔妈妈解除了我的自由,明天开始,我要正式接客了。不巧的是,一大早,司空禄离带着重金跑来温柔阁找上崔妈妈,说要帮我赎身。幸好啊,温柔阁有个规矩,凡是进了阁内的姑娘,不到百天,严禁赎身。不幸的是,也正因为他这一闹,加速了崔妈妈对我的管制,她准备在百天我被司空禄离赎身之前,好好的在我身上大赚一笔,于是,就规定后天晚上,帮我举行一次庆夜会,说白了,就是卖初夜。”
管成飞听得一愣一愣的,才一天时间,怎么就觉得身边很多事都改变了,叫他无法置信的是,司空禄离要赎卷卷?这是否意味着,他对卷卷产生了那种心思想来想去,这也很正常,卷卷纯真的像个需要被保护的孩子,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连他自己,都有心动的时候。反观他呢,僵硬的跟个臭石头。司空禄离自然会选上他了。
“后天的庆夜会,你准备怎么做。”选就选吧,他干嘛在乎这种事。感情的事情,又不是司空禄离一人说着算,卷卷未必看得上他呢。
卷卷起了身,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一个精美的木质小箱子,回到管成飞身边,交给他,“这里面都是我在温柔阁内赚的珠宝,不够的话,我明天再想办法出去,跟小罗借一些。”
“你让我卖下你的初夜?”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