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利:“大人,常威是一个弱质彬彬的少年,他不会武功的,又如何能够一手杀死那么多人,相反来福身为家丁,自然力大无穷,而且他与戚家众人相熟,相反更易趁其不备痛下毒手。”
“陈状师的说法我不认同,犹记得当晚常威一人把五个包大人的随从震开,你说他弱质彬彬,我不相信,当晚的人都可以作证常威武功十分之好。”洛梨反驳。
“大人,我只是力气比普通人大一些,但是我是真的不会武功的,请你相信我!”常威求情道。
“大人,小生想询问来福。”洛梨把目标定在来福这个突破口。
陈知府挥挥手:“快点问。”
“来福,你口口声声说你和秦香莲有□□,但是你其貌不扬,又是一个普通的家丁,为何秦香莲会看上你啊?”洛梨问。
“呃,少奶自从进门就与少爷感情不好,我经常能听见他们两个人吵架。而且少奶仰慕我的文采,我还写了首诗给她定情,我还带来了,念给大人听‘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大人请过目。”来福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情诗,陈知府一看便拍下惊堂木,喝道:“戚秦氏,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
“冤枉啊,大人,他在说谎!”戚秦氏伸冤。
“大人,且慢,单凭一张纸就说来福与秦氏有□□未免太过武断了,秦氏,你告诉大人究竟你肚子的孩儿是谁的?”洛梨问。
“大人,民妇肚中的骨肉的确是我相公的,这是千真万确的!”秦香莲肯定回答。
“但是戚少爷的身子不好,这是人所共知的,他又怎么会有血脉呢?”陈大利抓住这一点不放。
“大人明察,我家相公有一祖传的生字秘方,所以我肚子里的小孩绝对是我相公的,来福士诬蔑我的。”秦香莲道出实情。
“大人,如此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究竟戚秦氏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洛梨提议。
“怎么做?”一直在旁边干着急的包龙星忍不住出声。
“很简单,滴血认亲!”洛梨铿锵有力说道。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陈大利不屑道:“戚秦氏现在才有两个月身孕,要等到婴儿落地都要八个月后,万一在这个过程当中小产她岂不是从有罪便无罪,太便宜了!”他又看着包龙星说:“知府大人,差点忘记了,我们还要告包龙星收受戚秦氏的三万两贿赂,替她遮掩杀人之事。不信,你现在派人进去搜屋。”
“喂,你乱说,我何时收过戚秦氏的钱,我已经立誓要当个清如水,廉如镜的好官的,你不要冤枉我。”包龙星道。
“大人,里面什么都没有!”衙卫进去一圈回来说。
陈大利眼皮一跳,直接看向洛梨,目露凶光的那种,估计他也猜到洛梨在背后帮助的事。
“哈哈,没有,你听到啦,有为诬蔑官员该犯何罪?”包龙星得意洋洋说。
“应该至少掌嘴五十啊,大人!”包有为反应飞快接话。
全部人的目光都一致看向陈知府,陈知府看了看陈大利吞了吞口水,迟疑着准备开口之际,陈大利忽然说:“大人,是不才莽撞了,请包大人原谅学生口无遮拦!”他转向包龙星那边,拱手致歉。
陈知府轻咳两声当和事人:“既然陈状师道歉了,包大人也不应该如此小气的,此事就此算了。”
“大人你都出声替他求情了,下官当然气量大无所谓啦!”包龙星说。
☆、九品芝麻官七
“看来陈状师说话真的是要小心,不然祸从口出,谁也救不了你;不是每个人都好像包大人那么明白事理的!”
包龙星嘚瑟一笑,气得陈大利肝肾都疼。
洛梨继续刚才的话题:“大人,小人的意思的是以命赌命!”
“以命赌命?”众人哗然。
“没错,”洛梨转身指着来福,问道:“来福,你确定你是与秦香莲有□□,她肚子里的小孩是你的对吗?”
来福吞了吞口水回答:“是。。。”
“好。”她又问常威,“常威你说你是因为撞破来福与秦香莲的□□才会招来杀人灭口以及诬蔑之罪对吗?”
“没错!”常威抬起下巴肯定地回答。
“好,既然你们两人都如此之肯定,那秦香莲我问你,你愿不愿意为了戚家上下十三口以及你自己的清白洗清罪名,即使要你死!”
“我愿意,只要能够将这个坏人送上邢台,我不怕死!”秦香莲语含激愤喊道。
“好,既然三个人都有自己的说词,大人,要证明三个人到底谁是谁非很简单,只要把秦香莲肚子里的婴孩剖出来,取其血液与来福滴血认亲,即可以知道究竟来福是不是秦香莲孩儿的父亲!”洛梨一字一字落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