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席尔,他就不禁占有心更加氾滥的强索芮得口中的蜜津,啮吮她娇嫩的樱唇,一股深沉的欲望极需被抚慰、宣泄……欲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顾不得两人此刻身在随时有医护人员出入的病房里,蓝道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探入芮得的衣内,激情挑逗她的敏感……“叩叩叩”三个短促有力的敲门声,瞬间打断一场即将春光外泄的鸳鸯交欢“演出”。
硬著头皮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席尔,手持一束红艳玫瑰,有点尴尬道:“如果你们想继续,嘿嘿,我不介意!”
为商讨公事到公司找不到蓝道的他,在连手机也联络不到人时,他索性到蓝道的公寓处想碰碰运气。
没想到人没找著,倒是接到芮得的电话,惹来“灾殃”。要他去非洲?!妈呀!他可没兴趣!还是撇清一点好。
火速赶至离蓝道家最近的医院,在花店前抓了一把花,没看清楚就丢下一张大钞走人。
连他都佩服自己,在蓝道设下的时限内,效率之快的神速到达。
而蓝道看到他手中那束红玫瑰,犹如斗牛看到红布巾的挑衅,顿感刺目令他双眼发红,一肚子妒火中烧不说,原先燎原欲火又硬生生的惨遭腰斩……这合加起来的怒火怨气,全在他一记拳头挥出,击得席尔左眼变成熊猫眼才暂罢甘休。
“蓝道,你怎么可以莫名其妙的打人?”
“谁教他带了一束红玫瑰来,你可是我的女人。”他的占有不容任何人质疑。
“你真是霸道!”想离开他,她真的逃得了吗?
一旁的席尔无奈的看著自个手中的红玫瑰,心中不禁哀叹,今天是十三号星期五吗?不然他怎么有遭天谴的感觉,“手气”这么好?
“喂,弗兰特老弟,我这把红玫瑰是借花献佛送你求婚用的,而你竟然恩将仇报?!”这么说可以么得过来吗?
蓝道眄著他,一脸诡笑道:“呵呵,要我报恩是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的!你就先留下来善后吧!“拿过他手中的红玫瑰,走至病床将芮得揽腰抱起,准备出院。
“席尔他……”
“你别管他了!走吧,我带你‘回家’。”
他笑嘻嘻的对她说,不过芮得总觉得有股黄鼠狼向鸡拜年的诡谲……他究竟想怎样?
一回到家中,蓝道抱著芮得将她放在沙发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让伦敦难得一见的阳光,暖暖的筛进一室明亮。
回身,看著芮得一身防备的模样。好不容易从这场车祸中得知自己对她的真心,他不希望她这么防著他。
他想索回她的爱。
“有时候,在面对我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倔强?”
“我的心已经输了,我……不想输得更多。”她的倔强和所谓的骄傲其实只是一层保护膜,可笑的想捍卫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自尊。
单脚跪在她身前,蓝道看著她,将吻轻柔而疼惜的落在她眉宇之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说:“你的骄傲苦了自己,也折腾了我。”
如果芮得的性子能温婉些,那么他们的感情路不会走得那么辛苦。
他是一个天之骄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芮得的傲气令他注意到她,却也使他在爱上她之后,因为害怕她的拒绝,而始终以强势又霸气的高姿态面对。
他的性子因为一向的优势而邪恣狂肆,这样的个性在有朝一日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若对方是温柔的女人,为了她,他可以放下身段;可若对方的性子是倔强的,他则会以天性的狂鸷去征服对方,直到对方屈服为止。
芮得不信的睁大眼睛看著他。“出车祸撞到头的是我,为什么我觉得我比你清醒?”
蓝道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十分清醒。”
“那为什么你……”
他定定的看著她,献上那束红玫瑰道:“我爱你。”
震撼于那句话的真诚,芮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