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甩掉这个男人,从此时此刻开始,再不受他的威胁了!
“云栖,你跟我闹什么别扭?我是你的男人,是来保护你不让这两个女人欺负的……”
端木辰不理她那几乎用尽力气的挣扯,将她抱得更紧了,还一副情=人间温柔疼宠的语气跟她说话,眼睛则有意地望着那对仍然还没反神的母女俩。
他是故意做出跟凌云栖感情很好,又警告宁碧玉她们的姿态的。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凌云栖却一点也不想配合他,死命地挣扎着,如果她的手脚可以使上劲,她一定打他个鼻青脸肿,再踢他个腿脚瘫痪!
“可我偏要管!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端木辰眉头皱得紧紧地,霸道地冲着她沉声道。
“哼,你说得可真好听,我算你什么人?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天大的笑话!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端木辰,你也别想再威胁我,你爱怎么样都随便你,反正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不在乎?这两个女人你可以不在乎,难道你想看着你爸爸去坐牢吗?”
“爸爸?他算什么爸爸?根本就没想过要对我好,他都不在乎我,我为什么要在乎他要不要坐牢?你们所有的人,可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她凄厉而恼怒地吼着他,眼中的泪水忍不住地流下来,其实她的心,也仿佛在滴着血一般地难受,她不会在他的面前乞怜,只是想要向被这些明明算是她最亲的人,却以最残忍的方式在伤害她而要控诉而已!
“那个……你别这样,我们一会儿好好谈谈……”
看她这个样子,端木辰又何尝铁石心肠到会无动于衷,她知道她现在心情定然很难过,但是在宁碧玉和凌雨樨的跟前,他也不能够便和她说私房话。
“我们俩没什么好谈的!”
“那个……你……你是谁呀?那个……端木辰吗?”
他们在那里又拉又扯地争执,却让宁碧玉和凌雨樨终于回过了神。
宁碧玉不认得端木辰,但是在报纸媒体上看过他的照片,也从凌雨樨的嘴里得到过证实,他跟凌云栖关系不一般,现在端木辰这样出现,还拥着凌云栖,她就是用脚想,也可以肯定他是谁,可是她还是非常笨拙地想要个肯定的答案。
“妈妈,他当然是端木总裁……那个端木总裁,好久不见呀?”
凌雨樨厚着脸皮,瞪了她妈妈一眼,肯定地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端木辰,而她也一副跟端木辰多熟似地打招呼。
“是好久不见,可是只要一见,就看到你来欺负我的云栖呢?”
端木辰冷冷地睨着她,嘲弄地道,却更拥紧了凌云栖,任她拳打脚踢,他也全不当回事。
“我……我们没有欺负她,只是……只是想来要回这个小区的房子,那个……这个房子是你们东南公司的吕副总亲自将房子钥匙交给我和我妈妈的,那就是给了我们,它属于我们的,可是凌云栖却占了这个房子……”
凌雨樨踌躇了,毕竟端木辰不是好惹的,他这意思,就是她在欺负了他的女人,即使凌云栖矫情地在跟他吵架,可是他们的关系,总要比过和她的,她再不识相,也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她还非常坚信自己的“师出有名”,哪怕端木辰是东南公司的主人,这个房子的第一所有权的确是属于他,可是既然都给了她们了,她想要要回这个房子也是理所当然的。
端木辰要给凌云栖房子,以他那么有钱,给哪个不行,却非要给这一套?
她还觉得很憋屈呢?
“如果我告诉你们……吕伯年将这个房子给你们俩,根本就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而是擅自利用职权之便,背着我向你们行贿赠与的,他在非法谋求他个人的私利,而我做为东南公司最大的股东和总裁,是有权力追究他的责任,并且可以向法院起诉他的犯罪事实,而所有相关的当事人,也会因为他的牵连而同时受到调查,论罪责轻重而受到相应责罚,至于要怎么罚,那就要让中国的法律来定度了,你们……做为这个事件的直接受贿人,肯定是罪行不浅,而你们的凌大市长,则做为可以直接给吕伯年利益做为回扣的人,更是难辞其咎……到时候……你们母女,还有凌市长,就要一起被收监调查了……”
端木辰沉着脸,不紧不慢地道,让原本还理直气壮的宁碧玉和凌雨樨顿时便傻了眼。
“那个……端木总裁,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们……那个……吕伯年可是你的继父呀,他是东南航运公司的重要股东,副总裁,他想要把一套房子给我们,怎么……你也要追究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