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看,你跟翠儿就有几分相像。”张氏忙把林翠拉了出来,把她往林晚秋面前一推,两个人站在一块儿,果真有些挂像。
难怪她觉得林翠有些眼熟呢,原来在应在这儿啊……
可这林翠真的是林发才的闺女吗?
林发才在县城养了这么多年的外室,这外室明显比林发才还有钱,这说不过去啊。
林晚秋把疑问压在心中,跟张氏道歉:“是我想差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怀疑……否则一家人这么就拿我一个人当牲口使唤。
现在看到翠儿,我便安心了,原来我并不是野种。”
林发才好悬没憋得吐血:“搞清楚就成了,以前是爹娘不对,现在既然你进了江家,有了好日子过,爹娘也算是安心了。”
许氏勉强扯了一个笑容出来,她恨不得扑上去撕烂林晚秋的嘴。
妈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在偷汉子!
“好了好了,都入席吧,虽然比不得江家在县里大酒楼请的厨子,咱们请的厨子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
林发才赶忙岔开话题,他觉得这个老四啊……是越来越不好拿捏了。
进了江家就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
“晚秋,走,进堂屋坐去。”张氏热情地招呼她。
林晚秋摇摇头:“堂屋还是招待男客吧,我跟王家婶子,赵家婶子坐外头。”
张氏也不勉强,热情地招呼她们坐下,别的村民也趁着这个机会跟林晚秋打招呼,有些妇人就成绩问做珠花的事儿。
她们想得很好,若是能直接从林晚秋这里拿活儿,就能多挣一个铜板的钱。
林晚秋也不得罪人,只笑着说:“贵香在我这里拿珠子等物是给了五十两的押金,红花没给押金,不过呢,押金是赵二婶儿给的。虽然不比贵香,也给了二十两。”
“是啊,我们给了押金银子的,否则珠子那么多,万一丢了咋整?”王贵香忙接话,这说法是她和林晚秋商量好的,当时赵二婶儿也在场。
“娘……我咋不知道你啥时候给了押金?”赵红花坐在赵二婶儿旁边,装作无心地问道,问完她还撇了眼林晚秋。
林晚秋啥时候把她放心上过?
不过是个找存在感的蚂蚱而已。
“啪!”赵二婶儿毫不客气地扇了她后脑勺一巴掌:“老娘干啥都要亲厚你?没老娘给的押金你以为你能拿到那活儿?
了不得了还!
老娘可是把家底儿都帮你压着呢,你要是敢不好好做珠花仔细老娘揭了你的皮!”
赵红花被赵二婶儿扇得两眼泛红,委屈地咬着唇不说话,心里却是恨毒了赵二婶儿和林晚秋。
“好了好了,上热菜了,赶紧吃饭,一会儿凉了!”有人道。
那些问林晚秋珠花活计的夫人们也不好再说啥了,钱还没挣着先给二十两押金……呵呵,莫说她们没有这么多银子,就是有也不会去犯这个傻啊。
万一林晚秋将银子给昧下了呢?
找谁说理去!
这事儿算是个小插曲,就这么过了。
席间,林晚秋总觉得有人在看她,是堂屋的方向。
她转头往堂屋看去,就撞上了徐滔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