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邀吸了吸鼻子点头,一边抹眼泪,一边和黎邀一走朝洗手间走。
洗了一把脸,再使劲擤了擤鼻涕,把脸上的水都擦干又看着黎邀自救同意道:“表姐,我去看看色色,可以吗?”
黎邀点头:“可以。”
——
二人走出洗手间慢慢朝病房走,没走几步就与刚好走出电梯的程冉面面相碰。
黎邀扫了她一眼视而不见,对程冉道:“走吧。”
程冉点头,也当没看见。
见二人都没表面,秦沐眯了眯眼,又加大步子追上前挡在她们跟前嘴角扯笑:“龙太太和程冉小姐还姐妹深啊,不过,说到血源,我想我跟龙太太姐妹关系更要深一层,对不对?怎么一见我就跟见鬼似的,我还想跟你聊聊呢。”
黎邀面无表:“让开,我没兴趣跟你聊。”
秦沐站着不动,笑容得更妩媚:“龙太太怎么这么容易就动怒?难道心不好?也对,谁家女儿得了那种病应该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是吧?”
黎邀心里顿时狠狠一抽,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手心不断收紧,刚想开口,却被程冉挡在身后:“好狗不挡道没听过吗?你不会是做私生女见不得光太久了,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了吧?”
秦沐冷笑:“你说得对,我就是私生女,我就是见不得光,我还有一个跟你一样傍大款吃软饭的爸爸呢,那又怎么样?有种你说出去啊,说我是黎傲然外面的私生女啊?你敢吗?你一个囚犯之女有什么资格数落我?”
黎邀见她破罐子破摔却又嚣张跋扈的模样,心里直比误吞了苍蝇还膈应:“”不想再跟她有任何交流,扯了扯程冉的衣服道:“别理她,我们回去”
程冉不动,也笑了笑,上前一步凑到秦沐跟前低声道:“谁说我数落你了,我说的是实事,你不仅见不得光,还见不得人,你以为你跟你弟弟那点还下流肮脏的事别人不知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外表端庄内里风参骚,而且专找重口味的挑,一个变态的杀人犯你也吃得下,真是服了你了!”
秦沐脸一黑,恨恨地盯了她半晌,随即又笑了出来:“知道得挺多的嘛,谁不知道你是秦昭养的妇啊,果然是傍上大款连骂人都更有气势了,怎么,睡一晚给你多少钱,方便透露吗?”
程冉咬了咬唇:“这么好奇,你去问他呀,他不是你大哥吗?”
秦沐:“……”脸上顿时露出一股畏惧之色。
黎邀再次拉程冉:“走吧。”
岂料秦沐又堵了上来:“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说着妩媚地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两张华丽的彩纸送到黎邀面前亲昵道:“我是来跟你们送邀请涵的,三天之后,我的音乐演奏会,做为我唯一的妹妹,你应该不会缺席的对不对?”
黎邀侧脸完全没的收下邀请函的打算:“你找请别人吧,我没时间。”
秦沐不依不饶:“怎么,因为你的手废了不能弹琴,就见不得我成功?我们都是爸爸的女儿,总得有一个人继承他的音乐才华对不对?你一定要来,我连妹夫的份也一块准备了,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黎邀厌恶在眨眼:“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空陪你耍花召。”
秦沐硬把邀请涵塞到她身上神神秘秘:“你来了就知道了。”
说完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又突地回头笑得面部的肌肉都扭曲了:“哦,对了知道什么叫报应吗?你是你女儿现在这样,这是你跟季铭斯背着我上床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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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39怕脏了手
“哦,对了知道什么叫报应吗?就是你女儿现在这样,这是你跟季铭斯背着我上床的报应!”
秦沐一字一顿的说着,眉眼含笑,嘴角却是浓浓的恨,说完最后一个字,所有的笑意和恨意又瞬间僵硬,挤挤转化为难以掩饰的惊愕和恐惧。
而黎邀听完这句话,心里那一道用‘隐忍’二字筑成的比紫禁城还厚的墙瞬间崩塌。
她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无视,但唯一不能姑息,绝对不能原谅的是别人把矛头指向她的女儿,哪怕一钉点,她也不容许。
她盯着秦沐气息抖动,眼底通红,连手指的关节咯吱作响也能听见,抬步就要冲她走过去,可就在抬步的瞬间,侧身一阵冷风略过,黑色的背影直逼秦沐,一把拧起她的脖子,迫使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你tm再,说,一,个,字,试,试?”
秦沐嘴角颤了颤,喉咙像要被捏断了似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瞪大着眼看着季铭斯季铭斯冰冷得几乎冻成冰块的脸,仿佛还在冒寒气,而眼神嗜血一要阴狠,像是巴不得把她撕成碎片似的。
这样可怕而暴戾的季铭斯她从来没有见过。
她因为缺氧满脸涨红,不停地挣扎,唯一能出的声音就是:“呃……呃……”
但季铭斯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打算,拧着她的脖子往上举,连脚尖也差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