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玫瑰观察润石的怒气收敛了,胆子大了起来,就撒娇说:“哼,她和你根本没血缘关系,不是一个父母,又小你三岁,亭亭玉立的在你身边,笑语盈盈的,你又对她那么好,你当我是纸人不会吃醋啊!”
“你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润石笑道。笑的很邪气。每当润石嘴角一牵,邪气地笑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我和擎诺对视一笑,抄手站在一边看热闹,美女被虐待的戏,可不是每天都上演的,有钱也买不到的。尤其是她这样的地上无双,天上罕见的美女。
欧阳玫瑰还不知道死活,继续说:“哼,不许你和你妹妹眉来眼去的,人家会生气的嘛…”
润石看着她,笑道,“我认识你以后,北京几乎再没一个女人敢和我说话了,谁和我说话你就上门去打人家,连我身边的蚊子你都能分出公母来,欧阳玫瑰,你知道不知道我很寂寞,很寂寞。"他说到最后,声音在极力掩饰着一种落寞伤感的情绪。也许别人听不出来,我能听出来。
这一刻,我觉得他还真可怜。
“小猪,你过来"他说。
我过去了,他放开欧阳玫瑰,看着我,然后润石又看着欧阳玫瑰风情万种地一笑,然后猛然抱住我,在我嘴唇上深深一吻。
所有人都傻了,擎诺一拳把润石打的一踉跄,紧接着拳脚相加,风声呼呼。
润石没躲,一脸冷傲。
欧阳玫瑰顾不得哭了,赶忙上去拽擎诺,那些润石跟来的同学也都手忙脚乱地去拦着。
擎诺住手了,对我喝:“小猪,你别舔!”我才发现我不知不觉在舔着嘴唇,回味着润石方才那深深的一吻。
我低下眼睛,不去看任何人,怕泄露我眼里的辛酸和自嘲,也许,还有一丝喜悦。
润石擦擦嘴角的血,冷笑一声。扭头就走,欧阳玫瑰急忙跟着,想给他擦擦血,润石挡开她的手,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她急忙说:“好。"
然后他们那些同学都一股脑地跟了去。
我站在原地不动,落寞看着路旁的青草。
我的初吻……
擎诺过来,安慰地抱了抱我,说:“小猪,你别在意,我哥就那个放浪形骸的死性,他做了什么你别在意。你的初吻,对不起,我替他道歉。”
吻,要看你吻的是谁。
我抬头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眸,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隐藏了自己的心思,笑了笑,说:“没事,我知道他开玩笑呢。我没当真。”
我真的没当真吗?我不敢问我这个问题。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不知道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擎诺说我们去看看他们吧,别玩来,出事了那个欧阳玫瑰我们家得罪不起。
在公园深处有个吊索,很长,很高,下面是河水,吊索很深,两旁是高高的扶手,脚下是一根细细的铁杆,极为难走,尤其是后面的那些年轻人一使坏,整个吊索都会角度很大地倾斜过去,引起一片惨叫,在岸上看的人都会胆战心惊。
润石和擎诺很喜欢玩这个,没事就来玩,我一开始不敢下去,后来他们经常带着我,也慢慢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