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自虐意味地笑了一下,“有女孩愿意投怀送抱,我没有不接受的理由。不是想勾引我吗?那做吧。”
*
失控。
每一件事都在越轨,原本正确的选择发生在最错误的时机,浓郁的自厌心理伴随憎恶从心底升腾。你快要发疯了。
你从来没有进过他的房间,只隔着房门的缝隙,不经意看见过一点陈设。是男孩子的房间,窗边的书桌上摆着电竞风的椅子,键盘和鼠标都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床边有两个看起来就很沉重的哑铃。床单乱糟糟的皱着,被子没有迭,角落堆着两件常穿的衣服。
那时无意的窥探让你不禁脸热。
而现在,被他压在这个房间的床上,被异性独特的气息包裹,被粗暴地扯掉下衣、用高挺胀痛的性器抵住穴口的你,脸热的理由却与那一天截然不同了。
怎么可以每一步都在做错呢?怎么能做到每一个选择都失误得恰到好处,到最后无论哪边都在错位呢?
昨夜被叶青肏得红肿不堪的湿穴仍然没有恢复,样子相当可怜地翻出两抹娇嫩嫣艳的软红肉瓣,哪怕从未有过经验的人,也该一眼瞧出这里经历了什么。
季晓不得章法地用手指揉那两边肿涨的软肉,被湿热饱满的触感逼得呼吸发颤,情欲横流,却不知该如何具体操作,只能回想着曾看过的AV和色情动漫,把两根手指插入未完全湿润的穴口,生稚滞涩地搅动。
陌生的疼痛与酸胀。他动作很不熟练,居然能用短短的指甲弄痛你,你隐约意识到他大概没什么经验,却不知该如何教他,只好拥住他的肩,恳求地说:“慢一点…指甲划到了…有点痛。”
他和叶青完全不同。
动作、气味、身材。截然不同。
……这算是出轨吗?
没有实感。
因为原本就没有交往的实感。
“对不起。”季晓意外地道歉了,语气很沉痛,“要怎么办?”
“指尖小心一点、再深一点,然后…唔、嗯!就是那里,可以稍微用力…哈啊…对,再、碰一下前面……”
季晓额头渗出汗珠。他现在异常紧张。
“前面?哪?”
其实不该笑吧,两边都知道在做不好的事,还是做了,但是他的表现真的有点好笑,哪怕还是焦虑难安,你仍然一下笑出声了。
“你紧张什么啊!汗都滴下来了。”
“啊?可你不是说痛吗?”季晓紧张得快裂开了,拇指稍微向上,按住陌生女穴中央的某个位置,“前面是这里吗?”
“呜、!不是呀!那里是…”是尿道和小阴唇,你不想说,用力摇头,“再往上一点、!有一个、应该已经露出来的……”
迄今为止所有性知识都是从色情漫画和AV获取的大龄处男实在没办法从你语焉不详的教导中获取知识,于是抬起你的下身,按住你的腿,凑得很近,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这才发觉你说的那个位置。
红色的…湿淋淋、软乎乎的小穴,扒开两侧软肉,里面是鲜艳的嫣红色泽,穴口很小,看不清内侧,但隐约看见细微的层迭褶皱,再往上是小阴唇和刚刚不小心压到的尿道,最上面是稍微露出来、颜色浅一点的粉色花蒂。
他看得太专注了。而且和叶青不一样,是认真探寻的模样。你满脸通红,感觉自己变成了奇怪的成人教科书,羞耻得快要发抖。
“阴蒂、原来长这样啊。”他声气沙哑,手指不知轻重地揉捏按压起那一抹花芽,另外的手指则滑到下方,摩擦昨夜弄到红肿的两侧肉瓣,“这里被他弄肿了…怎么弄的?他打你了吗?”
“没有打我,”和他谈论叶青让你感到一种怪异的刺激,身体开始发热,迟钝地意识到果然在出轨的事实,“就是…做得太激烈了。”
季晓忽然笑了一下。
和以前的不一样,是非常下流的、属于男人的那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