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女子边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男子,两人似乎是一会儿的,白蔡蔡听那年轻男子称呼中年女子为处长,也不知是什么处长。不过,白蔡蔡发现,这中年女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挺和蔼的,可实则却无时不透露着一种肃穆之气。
“没事,不过,车上睡觉要小心点,这要撞破了头可花不来了。”那中
年女子,连忙道谢。不过白蔡蔡之前没在意,这会儿却瞧着她好似在哪里见过,却也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中年妇女边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两人似乎是一起的,白蔡蔡听那年轻男子称呼中年女子为处长,也不知道是什么处长。不过,白蔡蔡发现,这中年女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挺和蔼的,可实则却无时不透露着一种肃穆之气。
“没事,不过,车上睡觉要小心点,这撞破了头可划不来了”那中年女子笑着道。
白蔡蔡悻悻的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小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啊?”那中年女子问道。
“去东梁。”白蔡蔡回道。
“那真巧了,我也是去东梁。”那中年女子道。
“阿姨是东梁人?”白蔡蔡顺着那中年女子的话语问道。
“不是,我听说东梁青罗湾的风景不错,去逛逛,小妹妹是走亲戚还是旅游的?”那中年女子道。
“既是走亲戚也是去旅游,我也正想去青罗湾转转,还真巧了。”白蔡蔡回道。
那中年女子便笑笑,两人不再说话了,随着车子一颠一颠的。“这一进东梁境内,这路况真差。”车上有几个人被颠的受不了了,纷纷在那里抱怨。
“没办法,东梁进出的大多是矿车,吨位重,这路不扎实。”开车的司机道。
“东梁的矿这么有钱,怎么不好好修修这路啊?”这时坐在中年女子旁边的年轻男子问。
“哼,东梁矿场的钱都进了私人的腰包了,县财政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钱修路。”坐在后排的一个人嘲讽的道。
“不会吧,东梁的矿很赚钱的,怎么财政还这么穷?年轻男子一幅不可思议的问。
“哼,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呀,整个东梁,所以的矿都掌握在老佛爷的手里,谁当县长书记,那还得看老佛爷的脸色,财政算个屁啊,得看老佛爷哪天心情好了,大赏一点才能过日子,”后座的那个人仍阴阳怪气的。
“胡说吧,矿是国家的。”年轻男子一脸的不愤。
“哼,天真了吧,在别的地方或许是国家的,在东梁明里是谁的不重要,暗里都是老佛爷的。”后排的人一脸不屑的样子道。
“烂仔,你不想好了是吧,给我吧嘴闭上,要不然我赶你下车了啊。”卖票的冲着那人吼,一脸的气急败坏。
后座的那个人哼了一声,倒真的闭口不言了。
这时,白蔡蔡听到身边那中年女子冷哼了一声,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气。
有了这一岔子,车上顿时冷清了下来,不一会儿,车子就进入了东梁车站,白蔡蔡一下车,没看到自家大堂哥来接自己,倒看到了高玉红。
“蔡蔡,这边。”高玉红在人群里踮着脚,直朝白蔡蔡招手。
白蔡蔡连忙过去。
“蔡蔡,你大哥有事忙,叫我来接你,走,先到我的住处去。”高红玉一脸高兴的帮白蔡蔡拿背包。
“小妹妹,你家亲戚来接了啦?”这时,那中年女子正好从两人身边路过,便淡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的。”白蔡蔡冲她点点头,可这会,她突然发现了,之前为什么觉得这中年女子面熟,因为这中年女子长得跟高玉红十分相似,若是再年轻些岁数,那两人就跟一个模子似的。
而且白蔡蔡看人不仅仅是看外表,她习惯的去看相,这是每一个术士的臭毛病,白蔡蔡功夫不深,但这臭毛病也学了点。
只是这会,她看着中年女子,又看看高红玉,头有点晕,这两人从面相看,根本就是母女关系,气运十分相和,难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个高红玉并不是她那阿妈的亲生女儿。
“处长,这位小姐跟您长得好像啊,两个人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似的。”这时,跟在那中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