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主指望不上,席柔只得用自己的爪子去揉,用耳朵去弄。可是,她却忘了自己的爪子和耳朵上的毛上面也有沐浴露,越弄,情况越遭。
就在这时,她的身上又痛起来,甚至要比上次还要痛得更厉害。
席柔猜测可能和妖力有关,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去找金锦的时候,脚下忽地一阵打滑,她直直地朝前摔了出去,头磕到了一堵肉墙。
她用手摸了摸,是有温度的。
席柔忽地想到了一种可能,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嘴巴,自己的鼻子,以及……自己的身体。
她有些欲哭无泪。
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这样变回来了呢!
她将眼睛眯了一道缝,打量了了一下浴室里的情形。浴室里和她眼睛被糊住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沉言坐在地上,靠在墙边上睡着了。
难怪刚刚她叫半天,也不理她。
席柔用清水冲了冲自己的眼睛,又飞快地拽了块干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刚要去找金锦,又走了回来,把沉言从浴室扶了出来。
她刚准备把人丢到床上,却发现她刚用水的时候,压根没管地上的人,沉言的衣服都被弄湿透了。
这样睡肯定是不行的。
席柔扶着他站好了,施法要把他的衣服剥了,却发现自己的妖力跟快没了汽的打火机似的。
嗞‐‐
松了一粒扣子。
嗞‐‐
又松了一粒扣子。
这和自己用手帮他脱衣服,有何区别?
&ldo;看在红烧肉和油焖虾的份上,我就再帮你一回。&rdo;
席柔说着,闭上了眼睛,直接用蛮力揪住了他的衬衫一扯,扣子嘣嘣嘣地落了下来,她再顺手一剥,就跟剥香蕉似的,把人给剥出来了。
他裤子湿的不多,脱太辣眼睛了,席柔直接把他的裤脚撕掉了,撕成了一只七分裤和一只九分裤。
弄完了,她直接把人用被子一裹,推床上去了。
一切都妥当了,席柔也要走了。
可是,她才走到门口,又缩了回来。
这里是剧组的酒店,不说外面的记者了,自己人就很靠不住了!万一被人看到她裹着浴巾湿着头发从沉言的房间走到金锦的房间……明天的头条又是她的了!
妖力……是没有的。
变衣服……是不可能的。
席柔把沉言的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都倒了出来。
她坐在那里翻了半天,然后从里面翻出了一件自己能穿的衣服,又找了个围巾和墨镜,对着镜子,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这才放心大胆地走出了房间。
房门的锁应声落下。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么问题又来了,明天他该怎么和王柳解释自己这一长一短的裤子,以及,他衬衫的扣子是如何被人扯崩好几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