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一看读书人的举动,她霎时晕菜。只见他趴在一口老井口处,前半个身子已经完全的探入井口中。
“先生!不,男士,不不,该死,古代称年轻男子叫什么呢?”情急之下,她纠结在这里了。
“不管你叫什么吧!生命是宝贵的,你可千万不要寻死,尤其是今天!”她弯腰弓步,小心的往井口边靠近。
“为什么今天不行?”身后的小翠忍不住凑过脑袋问了一句。
“笨啊!今天你们小姐的大喜日子。”她一巴掌打过小翠的天灵盖,目光紧紧盯住井口处脚就要离地的书生。
忽然,她猛地一把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书生的双腿,大声叫嚷起来。
“小翠,快来帮忙,拉他!把他拉上来!”她拼命的抱住男人的大腿处,用身子死死压住,嘴里拼命的大叫。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要今天这个日子,她的视线里出现什么“血光之灾”的事情。
小翠一看她这样子,脸色一红,情急之下没有多想,伸手拉住男人的后衣领处,往上一个用力。
男人忽然被人抱住双腿,微微一怔,在小翠拉他后领的同时,忽然手下一撑井口石岩,自己用力往上直起身子。两股力量同时往一个方向,没有了支撑点,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忽然往后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伏在地上的杨宝韵哪里能控制的了这么大的力量,整个人顺势一带,小脸整个的淹没到他胯下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踉跄后退差点跌倒的小翠,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慌忙上前想要拉起她。
一揭开书生长袍飘逸的前襟,当然愣住,惊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见她,一只手被人家压在臀下,脸畸形的和人家大腿挤在一起,另一只手,不偏不移,正好死死抓住人家命脉处!以求平衡。
小翠脸色吓的铁青,慌忙看看四周,还好没有人看见,拼死奋力拉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扯,不到一秒种,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生生拉出她的身子平移拖到一边。
“唉吆!好疼。。。。。。”还没反应过来的杨宝韵,保持着刚才的美人卧姿势,卧在地面上叫嚷起来。刚才她太用力,弄的浑身到处酸疼,手腕像是脱臼般的疼到心里。
“小姐!你快起来,你没事吧?”小翠这才想到要拉起她。
“不要!快点拉住他。”谁知道她忽然反应过来一样,伸手指着那个书生。
“你们小姐是不是这儿有问题?”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书生惊悚的后退,满眼恐惧的看著地上的杨宝韵,推开小翠的手。
刚才的一切虽然发生的突然迅速,可是,一切过程,他可是很清楚的,他心中肯定一件事,她刚才非礼了他一次。
“你才有问题呢?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大白天跳井寻死,要不是今天我的“大作”开业,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呢!”她一听书生的说辞,顿时火冒三丈,从地上一跃而起。叉起腰际为自己“申冤”。
“哈哈!哈!。。。哈!哈!”书生忽然阴阳怪气的大笑了起来,“你说什么?我?”他指指自己的鼻尖。“我会寻死?谁告诉你?我要寻死的?”他匪夷所思看着对面的她,她毫无避讳的目光让他疑惑,更是惊恐的后退了几步。
“难道不是么?你不是要跳井?”杨宝韵理直气壮的指指水井,坚持她刚刚看到的事实。
“你自己去看看吧?”书生气不打一处来,也不敢大方的上前争论,惊悚的指指井口,退缩到十步之外,他认为安全的地界,他可不想被她在吃一次豆腐。
杨宝韵诧异的上下打量着惊惶的书生,横着身子走到井边。探过脑袋一看——
原来,链接轱辘的打水井绳,在一米处左右断了,只留下一点点连接。放下的打水桶里已经装满水浮在水面,想要拉起他,断裂处一定是不能用力了,他一定是探下身子,想要抓住断裂以下的绳子。
她明白是误会了,他在同时也明白,她刚才是想要救他性命,而不是成心占他便宜。
一个误会,杨宝韵为她的店铺找到一个忠心的账房,书生名叫张凡,饱读诗书,却一直没有用上的机会,忍不住一边打水一边抱怨,没想到,造成一段误会,却也成就了他的工作问题。
“小姐!不能再聊天了。还有半个时辰,店铺就要开张了。”小翠看看天上的太阳,看和张凡聊财务管理聊的热火朝天的杨宝韵,忍不住提醒。
“哦!对了!张凡,你准备一下,一会来我的铺子里报道,我先走了。”杨宝韵如梦初醒,慌忙告辞。
宁月国京城大街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段,一切开业的庆典活动准备就绪,就等着吉时,杨宝韵一声令下,揭牌开业。
围观的群众在一边议论纷纷,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样的店铺出现。他们只听说,店铺的主人是一个住在景王府的女客人,仅仅凭着这一条,已经让人有着足够的围观兴趣。
“小姐!这是我们主人专程准备的贺礼,请您笑纳!”她刚刚走到蒙住红布的匾额下面,人群中走过来一个家丁摸样的人。她认识,是小寒潭见过的家丁。
“哦!是么?你们主人真是有心,替我回去谢谢你们主人,改日,我一定会登门致谢。”她抱拳向谢,示意小翠收下他手中不大的锦盒。
“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歹,在这古代,还有人记挂着我!”她喃喃自语,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