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突然竖了起来,认真地看着白璟:我可没强逼燕姨道歉啊,她自己主动的。
接着头又落了回去,语气有点无奈:反正道歉态度挺好的,有空你也回去看看燕姨。
她很想你。
骨感分明的指尖插进她的头发,像挠着猫咪后脑勺一样挠着她的脑袋瓜子。
所以小桃原谅我妈了吗?
她停顿了很久,在白璟快要放弃的时候,许桃才慢慢地传出来一句:没有。
嗯,也是意料之中。
许桃也学着白璟,用手指勾着他不长不短的头发玩:但我也没那么恨燕姨。
凡事总得讲究个过程。
看来我妈的诚意也没有那么明显,她应该给你磕几个。
一听到白璟要让燕姨给她磕头,她就浑身不适,今儿早上在咖啡厅给她闹那么一出已经让她很头疼了,如果再磕不如要了她的小命吧。
许桃的身上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那小桃原谅我了吗?
腿大拉拉地横在他的腰上,许桃用手肘撑着自己的头,模仿着电视里古代昏君的样子,用手指点着,顺着肌肉的轮廓线慢慢往下滑。
这个嘛得看璟哥哥伺候的好不好了。
白璟稍一用力将许桃扶正,性器挤着肉缝向上顶了顶:这种伺候?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我们现在算是确定关系了?
算的吧。
许桃漫不经心地抬起白璟的下巴左右开始观察着该如何把下巴上这坚硬的胡渣给剃干净。
凸起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
既然确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订一份具有法律效益的证明书。
许桃抬头,看着天花板某一角落开始仔细思考。
定就定呗,反正她现在是富婆,钱财在手,她怕个啥。
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本富婆考虑采纳。
身子猛地被白璟抱了起来,他脸上暗藏的笑意再也遮不住。
双唇被他浅浅地亲了亲。
小桃身份证带了?
带了啊,包里呢。许桃抬手指了指扔在沙发上的小皮包。
很好,现在民政局还没下班,走吧。
???
愣着干什么,领个证而已。
什么!!!!扯扯证???
草
她又被白璟带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