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场的路上,宁矜一手拿资料,一边望天,强行记忆参会人的所有资料。
她盯着手里十几厘米厚的资料,有些头大。
半小时,一百多人的信息,而且都是大咖,能记一点算一点。
“你嘀嘀咕咕什么?”
“背书。”
宁矜翻到下一页,飞快地扫一眼,马上把关键词记在脑子里,刚串成信息,又被傅宴青打断。
“没有必要。”
宁矜吐出一口气,扭头看向傅宴青。
“既然是以您未婚妻的身份出席,我总不能丢您的脸。”
傅宴青冷眉微扬,眼底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就这么怕给他丢脸,就这么在乎他?
视线停留在女人格外认真的脸上,他唇角微勾,只看一秒,移开视线。
眼见车速减慢,手里的资料还剩下一半。
宁矜手心都有些出汗。
余光望见外面豪车云集,想到时尚晚宴一晚上的流水。
她莫名联想到如今初心医疗现在入不敷出的窘境,自言自语。
“如果初心医疗也能够快速地赚够一千万。”
“读一下《经济法》,里面每一条都能挣这么多。”
男人挖苦的声音冷不丁地传来。
宁矜吐了吐舌头:“我只是有感而发。”
“有感而发?当初宁氏破产就是因为中了别人的套,你要重蹈覆辙?”
宁矜微愣,没想到会从傅宴青嘴里知道这些,立刻问道。
“傅总,当年的事……”
她刚想细问,车子的门已经被人打开,傅宴青向外迈了一条腿。
宁矜心里着急,一个没注意,肩上的披风直接滑到车缝里。
她上前一步,只听撕拉一声,丝质的披风直接撕成两半。
傅宴青低头,触目所及就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脸冷下来,刚要把宁矜推回去,她已经先一步挽住他的手臂,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刚才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您难道知道宁氏当初是中了谁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