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必须要找出背后的主谋,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晚上,我和顾梓轩坐在纺织厂的小花园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还残留着白天的恐惧。
“梓轩,今天多亏有你在。”我轻声说。
顾梓轩搂着我,温柔地说:“芳菲,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们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满是深情。我们的爱情在这风雨飘摇的商业世界里,就像一朵盛开在荆棘中的花朵,虽然面临着重重困难,但却更加坚韧。
晓梅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过来,“芳菲,梓轩,你们吃点东西吧。今天可把我吓坏了。”
我感激地看着晓梅,“晓梅,今天多亏你机灵,跑去报了警。”
晓梅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我们吃着糕点,那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暂时驱散了一些心中的阴霾。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只写了一句话:“你们的灾难才刚刚开始。”看到这封信,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把信拿给顾梓轩看,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芳菲,看来背后的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们要更加小心了。”
我握紧了信,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霓裳梦影:贫寒女与富家子的民国商途恋曲
清晨的阳光洒在纺织厂那有些破旧的招牌上,我站在厂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报纸,上面的头条新闻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我。标题赫然写着:“新兴纺织势力崛起,老牌纺织厂面临淘汰危机。”我的心猛地一沉,我,林芳菲,从江南贫寒家庭一路拼搏至此,成为这纺织厂的代表和设计师,深知这消息背后隐藏的汹涌波涛。我抬眼望向远方,那是上海繁华却又充满未知的街道,我知道,我和顾梓轩即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而这场挑战的结果,将决定我们纺织厂以及整个家族企业的命运。
我匆匆赶到顾梓轩的办公室,他正坐在那张大办公桌后,眉头紧锁地看着一些文件。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领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显得更加帅气而又透着一股冷峻。看到我进来,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惊讶,随即站起身来。
“芳菲,你怎么来了?这么匆忙,是出什么事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我把报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你看看这个,梓轩。我们的竞争对手似乎越来越强大了,而且这背后肯定有什么势力在推动。”我焦急地说道,眼睛里满是忧虑。
顾梓轩拿起报纸看了看,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得先去调查一下这个新兴的纺织势力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
我们决定从市场调查入手。我换上了一件素色的棉布旗袍,简单却不失大方,头发挽成一个发髻,只插了一根木质的发簪。顾梓轩则戴上了一顶礼帽,我们就这样出了门。
在市场上,我们发现这个新兴的纺织势力推出的产品价格低廉,而且款式新颖,吸引了很多顾客。我和顾梓轩走进一家售卖他们产品的店铺,装作顾客挑选起来。
“老板,这衣服怎么这么便宜啊?”我装作好奇地问。
老板是个精明的小老头,他笑着说:“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新出来的纺织厂,听说背后有大老板支持,他们的成本低,所以价格就便宜。而且啊,他们的款式都是从国外学来的,可时髦了。”
我和顾梓轩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们继续在市场上走访,发现这个新兴势力的销售渠道非常广泛,几乎遍布了整个上海。
回到纺织厂后,我的好友晓梅迎了上来。“芳菲,你们可算回来了。今天厂里来了几个工人闹事,说我们的工资太低,要涨工资,不然就不干了。”
我皱起眉头,“怎么会这样?我们的工资已经是按照市场标准来的了啊。”
顾梓轩说:“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煽动。我们现在腹背受敌啊。”
我走进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心里乱成一团麻。“梓轩,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工人罢工,我们的生产就会停滞,到时候就更没有竞争力了。”
顾梓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先去安抚一下工人,你想想办法改进我们的产品设计,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些改变了。”
顾梓轩来到工厂车间,工人们都围了过来。
“顾少爷,你来了。我们在这纺织厂辛辛苦苦干活,可这工资根本不够养家糊口啊。”一个老工人站出来说道。
顾梓轩看着工人们,诚恳地说:“各位工友,我知道大家的难处。但是我们现在也面临着很大的困难,外面有新的竞争对手在打压我们,我们的利润已经很薄了。不过,我向大家保证,如果我们能度过这个难关,一定会给大家涨工资的。”
可是工人们并不买账,“顾少爷,你说的这些我们不懂。我们只知道现在没钱吃饭,没钱给孩子上学。”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绸长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狡黠。
“哟,这不是顾少爷和林小姐吗?怎么,遇到麻烦了?”那男人阴阳怪气地说。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纺织厂很快就要倒闭了。”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顾梓轩走上前,“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你在背后煽动工人闹事?”
那男人耸耸肩,“是又怎么样?你们挡了别人的财路,就别怪别人心狠手辣。”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我们的纺织厂是大家的心血,你凭什么要毁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