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已是如此,要想醒来,不知何时,白筱见了必难释怀。
他去了,白筱又碍着他的感受,心里更难痛快,何苦呢!
走到桌案前,从书页里取了一页牛皮纸递于随在他身后进屋的古越,“香巧给你的。”
古越随手接了,略看了眼,脸上淡淡的,“又开的什么条件?这东西可是你接的,如果又是什么春宵一度的,你去。”
容华飘飘然的睨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香巧心思虽多,但并非用不得之人。她求,你可以不给;但既然她送,你何必推之门外?”
古越重哼了一声,将那页地图掷在桑面上,后退几步,十指相扣,枕在脑后,合衣往榻上仰面一倒,“要用,你用,以后别拿她与我说事。”
容华将那地图摊在面前,慢慢看着”血你是怕白筱多心?”
古越想着香巧向他靠来,白筱刹时间的失神,本有些欢喜,结果她来了句,“一夜春宵换迷宫地图,值!”
怎么想,心里怎么堵得慌,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倒希望她多心。”
容华低头哑笑,所以说与她计较,只能气死自己,倒不如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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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29章 免后顾之忧
天气有些闷热,白筱瞒着众人,偷偷离府,在客找易容扮作一个民间女子,寻了民间颇有威望的大夫看过,果然如她所料,怀上了身孕。
虽然之前已经料到了,但得到确认,整个人仍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容华明明说过,她体内毒素会令她近三两年内不会怀上孩子,所以她从未往这些方面担心过。
偏偏这孩子就这么全无前兆的来了,这恐怕就连拥有天下第一医称号的容华都不曾想到。
再过些日子便要同风获和古越一起前往关外,一路上与他们日日相见,这怀着孩子的事如何瞒得下?叫她着实为难。
恍恍然付了诊金,连自己怎么走出医坊都不知道。
出了门,被风一吹,胸口闷涨,便隐隐作呕。
捂着嘴忍了忍,终没能忍住,只得挨着墙根吐了一阵,这些天胃口不好,加上情绪压抑,更没能进什么食,折腾了半天,不过是吐了些清水。
站直身,只觉得两膝发软,竟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扶着墙阵阵喘息,过了半晌也没能缓过气。
一个体态肥胖的中年妇人站在不远处,自打她从医坊出来,便将她看着。
见她虚软无力的斜靠了墙,向她走来,括呼道:“姑娘这是怀上孩子了吧?”
白筱此番情景不欲与陌生人交往,怕引人注意,暴露身份,抬眼看了看她,没有搭话。
妇人不介意她的冷淡,过来相扶,好言好语的问道:“看姑娘打扮,还没成亲吧?”
白筱微微一愕,才醒起自己没梳已婚妇人的发髻,少血色的脸刹时间飞红,抿紧了唇,瞥了妇人一眼,强打精神,便要走开。
妇人将她表情看在眼里,知道被自己料中,追了上来,“姑娘可有去处?”
白筱心里烦闷,只想寻个安静之处,好好想想这以后该如何打算,偏这妇人紧跟着不放,有些不耐烦,但人家好心问候,也不便翻脸,又实在没什么精神与她多说,索性不加搭理,走自己的路。
想那妇人碰个壁,便当自行走开。
不料妇人全不识看人脸色,又自赶上来,问道:
“按理姑娘家出来看大夫,该家人陪着,有个照顾才行,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街上晃荡,万一碰着,摔着,该如何是好。”她边说边看白筱神色,见她脸上淡然,提到家人时,既不委屈,也不慌乱,暗自揣摩,怕是没有家人的姑娘,又试着问:“不知孩子的爹可知道姑娘怀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