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儿虚弱的倒在许泽的怀里,两只手抓着许泽的一只手掌,紧紧地不肯放手:“夫君……笛儿,对不起你。”
许泽面色深沉,鼻尖有些酸:“笛儿,你……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话要跟我吗?”
秦仙儿深深的着许泽,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苍白的微笑:“夫君,你太厉害了,笛儿输得心服口服,笛儿真的很难过、很难过,笛儿爱夫君,很爱很爱的那种,可是……我来到你身边注定就是要背叛你的存在,注定就是要害你的坏人,一面是赐予我命的父母,二十岁以前我唯一的同龄伙伴、朋友、知己处处谦让我的姐姐,一面是你,我的夫君,应该是命的寄托和希望,我应该怎么办?”
“所以呢?”许泽深深的吐息。
“所以……姐姐走了,我掩护她离开的。”
“你这样例行公事有意思吗?”许泽情绪忽然有些激动起来,虽然语气仍旧平缓,但是从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可以出他此时的情绪是如何的不稳定。
“总要试一试不是吗?就算是我给父母和姐姐的一个交代吧,这样我走……也走的安心。”秦仙儿拉着想许泽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她,眼中闪烁着留恋。
刚才许泽和秦仙儿的话大家基都没听懂,只有潭词凭借修仙者特殊的性质出了秦仙儿似乎中毒越来越深,所以便忍不灵力探查了一下,结果便现:“秦仙儿你……她竟然将一丝鸠毒锁死在心脉间。”
潭词此言一出,大家也就都明白了,秦仙儿不肯让许泽将她最后一点鸠毒驱除,必定是她认为自己对不起许泽,想要以死谢罪。这种并不隐晦的提醒,许泽能不出来?大家都得出来,秦仙儿求死无非就是,许泽还有危险,秦仙儿或者人族不灭城对其还有更深一层的算计。
其实……秦仙儿能做出这样的提醒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情了,可以她偏向许泽的行为,根无异于将她的父母以及姐姐推向深渊,许泽何等聪明的人,既然知道有危险还能做不出适合的反应?
蛮也潭词也一时都不知道该什么。
“笛儿,放开心脉,让我为你驱毒,否则你姐姐和你父母将为你陪葬。”许泽脸色阴晴不定,但终于还是做出了算是优柔的决定。
秦仙儿夏花般璀璨的笑着,虽然那样的苍白和虚弱:“夫君,你就不怕我这次又是骗你的吗?博取你的同情,最终让你饶过我们!”
“放开你的心脉。”
“夫君……笛儿,实在无颜再活下去,如果夫君得笛儿的情,就请饶恕我父母和姐姐的性命吧。”
许泽忽然转过头,着潭词:“潭词,你恢复几何?那些长老们恢复几何?”
潭词愣了一下:“我身体特异,已经完,大长老是木属性异能者,自我调养极强,再加上我的辅助治疗,已经恢复七成,其余三长老和四长老都在我的帮助下恢复了五成的样子,九、十两位长老我还没来得及去帮他们调养,估计没有恢复什么。”
“那你叫上魏天阁还有三、四两位张来,以及斯琴格桑,蛮也去,到我的卧房里,将彩妆也就是秦鸾儿抓出来。”
“秦鸾儿?你的房间?”
许泽冷哼一声:“以笛儿扰乱我心神,甚至不惜牺牲其性命,然后趁我浑浑噩噩回到卧房的时候,秦鸾儿趁机出手杀我,只要我一死群雄无,他人族不灭城便能顺利接班,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笛儿我的可对?”
秦仙儿此时嘴唇乌,话都有些不出口了,只能凄笑着用夹杂着各色复杂的眼神向许泽。
无疑许泽猜对了他们的最终计划。
“放开你的心脉,否则我会当着你的面,将你姐姐凌迟,我到做到。”许泽声如冰原上夹杂着细碎冰粒呼啸而过的寒风:“蛮、潭词,还傻愣着干什么,去抓人。”
“啊……是!”
……
……
秦仙儿最终还是屈服了,只是鸠毒入体已深,虽然最终被许泽驱散,可对身体的伤害终究是不的,此刻以及未来一段不短的时间她只怕都只能在床榻上度过。
“铛铛铛!”
“进来。”躺在幽暗床榻上的秦仙儿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蛮推开门,端着一碗药神色有些复杂的走了进来。
“蛮,是你。”
“哼!”蛮冷哼一声有些愤怒又有些怜悯的着秦仙儿:“把药喝了吧。”
秦仙儿这种一直在许泽身边玩儿心眼的人怎能不出蛮眼底的那一丝怜悯之色,顿时她就觉得不对劲:“蛮……我姐姐,我姐姐她怎样了?你们把她怎样了?”
“还能怎样,大叔答应不杀她,当然不会是死了。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