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良师之徒:号苍角,再次请见先生。”号苍角训斥两义弟后,再次不依不饶的抱拳躬身一拜。
“大贤良师之徒:张天梁,再次请见先生。”
“大贤良师之徒:张天宝,再次请见先生。”
张天梁、张天宝,也有样学样,很是乖巧的再次躬身行礼。
反倒是蛟萌儿,一脸不屑与不高兴的模样。
其一双白皙的秀手,环抱于胸,托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重物。
这东西,太让人不舒服了。
“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呢?”小狐狸看着满桌佳肴,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天真不解的问道。
姐姐曾教过它,他人以礼相待,则应以礼而回。
人家冒着暴雨,于门口三叩,而行礼请见。
当算的上,有礼之人。
见一见,倒也没什么。
“因为,这个人是个疯子,变态,离经叛道者。”
“若是让他进来,不会有啥好事的,就跟那“好狗官”一样,全是麻烦。”
顾墨重重叹了口气。
他修有《太平经》与《遁甲天书》,故:号苍角的一些心思,顾墨已然猜到。
这家伙。
是想,让他的两个义弟,也来此一观《三国演义》,借此完善传承。
张天宝、张天梁。
呵呵。
这名字,取的可真是恰如巧合一般。
顾墨没有答话。
号苍角却也不恼,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势。
哗啦啦。
雨又下大了。
刘文印双手负于身后,雷雨虽大,却无一滴,能落于其身。
他屹立在远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于暴雨中躬身的号苍角,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一个人如果想要的不多,得到的就一定不会太少。相反,一个人如果想要的很多,那么得到的就一定很少。”
荀瑜,荀文敬,忽然有感而发。
这段日子里。
荀瑜在涿县,过的还是不差的。
刘文印对他并不视作俘虏,而是以兄相称,以礼相待,开诚相见,满腔热忱。
他刘士元,什么都未说。
可荀瑜,却什么都明白。
两者,都是聪明人。
有些话,不说胜过于说。
“文敬兄,为何突然有此感慨?”刘文印装作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