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都被她吸出来了。
要挂也是她挂吧?
陈婉约去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徐南终来看望了。
听说贺其琛要住几天院,作为好兄弟,徐南终当然要买点鲜花和果篮过来。
以为贺其琛病得不轻,但看见他躺在床上神清气爽,面色温和,没有半点不适的时候,徐南终皱眉:“你不是要死了吗?”
贺其琛:“谁说的?”
徐南终:“你媳妇动静闹那么大,其他医生护士都以为你要挂了。”
贺其琛:“没有,只是吓唬她。“
徐南终:“有什么好吓唬的。”
贺其琛:“本来只是消个炎,但发现她好像很关心我,就想体会下被关心的感觉。”
徐南终:“感觉如何?”
贺其琛:“她刚才说了很多话,让我知道,她好像喜欢我。”
徐南终:“那你感动吗。”
贺其琛:“感动。”
没人注意到他们说话的时候,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手里拿着缴费单,杵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令贺其琛感动的贺太太。
“现在呢?”陈婉约进来后,拿起果篮里放着的水果刀,直逼病床上健健康康的贺其琛,面无表情地问,“你还敢动吗?”
贺其琛:“……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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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医院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阴沉。
早就在门口站立好一会儿的陈婉约一点不漏地把这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她,手里水果刀折射出着诡异的光,刀尖对准贺其琛,眸光一动不动把他注视着。
“所以,你现在在和我玩假死游戏吗?”
她把单子尽数扔在床铺上,质问得有理有据。
都不知道这个狗男人如何和医生说的,还留院观察。
观察他的脸皮有多厚吗。
“婉婉。”贺其琛不得不淡定下来,“没那么严重,只是稍微开个小玩笑。”
陈婉约没理他,扭头看向徐南终:“你先走吧?”
徐南终:“?”
陈婉约:“我要关门打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