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吻也是背叛。”
“别迂腐了。下午让我射到你奶上,你就已经背叛了。”雪山说着,强行抱住文静,舌尖便抵进她的嘴唇。文静抵不过他,便张开嘴,吮吸住了他的舌头。10分钟后,她猛地推开
雪山,推开包厢门跑了出去。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半夜。志刚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到她就跳起来,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电话都不接?”
文静取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便说:“没听见。”
“你急死我了。下次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你还知道担心?”文静脱去外衣,在衣橱里取出睡衣准备洗澡,“你和兰花时想到我了吗?”
“对不起。那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干了。”
文静依然冷冷地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这话。”
“我说过吗?”志刚确实不记得了,“这次我一定说话算话。”
文静没理他,走进浴室。下午虽然洗过澡了,但晚上吃饭唱歌又淌汗了。她没用浴波,淋了一下便擦干身子,穿上睡衣,上床睡觉了。
志刚关掉电视,也上床了。他小心翼翼地贴着文静睡下,见文静没有什么不欢迎的动作,便把一只手放到她身上。文静还没有反应,他便得寸进尺,从背后把文静抱住。
文静突然转过身来,抱住志刚就吻。志刚知道她原谅自己了,便高兴地把舌头伸进她嘴中。他感到文静的身体在发抖
,知道她渴望,便拉开她睡衣的腰带,从开始舌尖的征程。
文静的花朵在下午就开放了数次,只是雪山不知道。文静为自己终于守住了而高兴,她坚守的好像不是对志刚的忠诚,而是从小父母就教她坚守的东西。但是她不知道下次能不能
再守住,所以她不会再给雪山机会了。此刻在志刚面前,她尽情地开放自己的花朵,让志刚的舌尖和嘴唇轻触着花瓣和花蕊,如泪水一般的液体从花蕊中不断地滚出。
无论志刚如何对不起自己,总是自己的男人,花朵不为他开放还为谁开放呢?
志刚的玉柱坚硬地抵进时,文静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下午就希望有玉柱进去了,今天如果没有东西进去,她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二
文静不想天天上班再见到兰花了。一见到兰花,她的脑子里就会出现志刚和兰花赤身在车里的画面。她便给卓安妮打电话,卓安妮说:“我正要给你电话呢。你过来面谈
吧。”
卓安妮的办公室不大,却很温馨,一看其主人就是女性。室内花草众多,还专门有一个衣橱,书橱上有很多小摆设,还有一张卓安妮的艺术照片。卓安妮和文静在沙发上坐下,问
她:“你喝咖啡还是绿茶?”
“绿茶吧。”文静虽是在城里长大,家乡却是内地中小城市,那里不流行喝咖啡。
卓安妮指着茶几上几本厚厚的印制精美的画册说:“你看一下,那是我公司的画册。”
文静拿起一本画册翻看。公司叫上海易景丰文化经纪有限公司,经营范围有出版、广告、演艺、策划等,画册重点介绍的是演艺项目。文静翻到后面,逐一看着公司的签约演员名
字和相片,她看见了古雅的名字。这些签约演员多数名气不大,也有个别在全国小有名气的人。
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安妮说:“请进。”
一个三十多岁、方脸盘、身材粗壮的男人走进来,长头发在后面扎个马尾巴,身穿一件以红黄色为主的花衬衫。长得男子气十足,打扮却女性化。文静在艺术专业就读,对这种打
扮习以为常了。安妮说:“这是公司的音乐总监安东。”
文静站起来和安东握手:“您好。”
安东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问:“文静小姐,您的资料带来了吗?”
“什么资料?”文静有些莫名奇妙。
“您唱歌的影像资料啊。您没有准备吗?”
“没有。”文静看看安妮说,“我是临时决定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