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了按自己的挎包。里面就装着一袋教主的血。
“去挂号那里看看,有发现愁容满面的,就跟着。”杨姐适时的出现在耳边,有经验的教导她。
“为什么?”
“只有家里有重病的人才会是这样的表情。病是每个人都会生,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生得起。但凡有一个重病的出现,全家都惨。”
“不是说,有其他国家的人也参加挑战了吗?很多国家医疗保障制度很好,他们要是去推销教主的血液的话,有人理吗?”
“难道你没有发现卡片上的字?中文的意思就表示这内容只适用于中国的挑战者。”
“那些喝下教主鲜血的人真不会死?”
“不会,放心,就是痛苦加重而已。”
“这是在骗人。”
“是吗,不觉得,也许人家甘心情愿呢。你别想太多,做就好了。这社会就看结果,教主也是。否则你就没命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莫名其妙残忍的测试?”
“你问太多了。赶紧。你看前面那个穿绿t恤的中年女人就是目标。”
在杨姐的提点之下,她看见前方有一个中年妇女。相信她的实际年龄应该比看起来年轻。不过半百的头发,朴素的装扮以及习惯性一筹莫展的眉头,说明她的状况不好。
麦哲惠只好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
女人挂好号,走到一旁。在不远的凳子上,坐着一个脸色很黄的女孩子。年纪在十七八岁左右。
她拿着手中的号对女孩说,“只有下午的号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等?”
女孩无力的点点头。
“去呀,记住。要有底气,脸皮还要厚。”杨姐怂恿着麦哲惠。
于是她慢慢的走到中年妇女和她女儿的身边坐下了。
“大姐,孩子什么病?”医院里遇到的人,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和谐,所以搭讪大部分时候都能成功。亦或者是对方的关注重心不在自己,戒备心下降了。
“肝癌。”中年妇女神情落寞的说。
“哦,这样!那实在是太好了!”她按照昨晚杨姐教她的来说。
中年女人皱着眉头,投来一种不解的厌恶,那神情在说,“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就是要找你这样的患者!”她笑意盈盈,发挥出极强的亲和力。“我呢,是世界卫生组织肝癌研究中心派出的研究员,我们需要寻找一些肝癌患者来试试我们的最新抗癌研究药品。”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份全英文的文件。这是昨晚她在网上随便找的一张图片,打印出来的。内容她也不知道。
中年女人的眼睛里顿时像看见救星一样,放射出璀璨的光芒。“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这联合国的文件,还有假?”她压制着心中的慌乱,竭力弄出一副诚恳而坚定的神情。
“我们将药适用在大猩猩的身上。很快癌细胞就消失了。尤其是针对肝脏部位的。”杨姐昨晚说过,要会变通。
“不过,这个药是在国外研制的,进到中国境内遭到了很多部门的阻拦。原因是这个药一出,国内的很多针对肝癌的药就都卖不动了。出于对本国企业的保护,一直不让我们对中国人进行试用。导致我们出不了评估报告,就不能向政府提出准入的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