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出去干吗?我要洗脚、睡觉。”吴解淦果然是个很没有前途的男人,能陪号称东亚第一情圣的我出去买东西绝对是他的荣幸,没想他居然一口回绝。
我脑子转了转,朝他的脸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发现他被痘子覆盖着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的猥琐,对!猥琐,非常猥琐。
而一个猥琐的男人必备的条件就是好色了。(选自《猥琐男人守则》)
我还能想起过去有一天清晨起床的时候,发现这个狗已经早早的起了床,正在看*。
有办法了!
“解淦,我跟你说个事,说了你不管陪不陪我一起去痘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我故做神秘的给他设了个悬念。
“什么事啊?”吴解淦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在村里发现一个鸡店,今天我想去那看看,价钱谈的拢的话我想去那叫只鸡打一炮。”说着观察着他的神色,其实何必观察神色呢,***,这只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自己还不知道,我会心一笑,然后又装出很怕被人知道的样子,“你既然不去,也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不然传出去影响很不好哦。我们以前一个寝室的,我相信解淦事个老实不多嘴的孩子才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的,你可不能说出去啊。”
“真的?”这家伙*哆嗦着,脸上的猥琐神情已经不是他脸上的痘子所能遮的住了。
“你管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又不去,你只要记住不要说出去就可以了。”说完我作势要走出去的样子。
“如果是真的我就去……嘿嘿,去看看。”他从里面追了出来。
“那走吧。”
“*。”等我出去了一趟就买了几瓶酒回来,而我煞有介事所告诉他的去找鸡的事居然都是子虚乌有。还在路上取笑他怎么这么容易上当的时候,他的脸整个都绿了,不停的骂着娘。
“不要再骂了,再骂我把你去找鸡的事让班里的所有人知道,包括女生。”让吴解淦陪我买酒的愿望达成以后,我褪下了面具,露出了狰狞的本来面目,威胁他不许再骂。
吴解淦果然乖乖的住了口。
这天晚上我跟陈阳在房间里边喝酒边抽烟的聊到大半夜,才糊里糊涂的跑回了床上睡觉了。
我吃了二十一个柿子结果拉肚子的这件溴事后来被鸿铿知道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背着我把它作为反面教材教育他们班的学生不要吃那么多的柿子。靠!搞的后来他们隔壁班的人一在我面前提起柿子两个字,我就会感到浑身不自在。
终于离开了西递村,来到不远处的另一个村庄:洪村。
洪村跟西递要从大的感觉上来讲,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跟西递的马头墙一样,洪村的整体构造一样是需要用抽象的思维去理解。据那几个带队的老师以及村里的导游说:洪村村前的两棵大树就像是两只牛角,里面依次就是些牛心牛胃牛干牛肚什么的。真的比马头墙还要抽象,如果说马头墙还能把它理解成是一头畸形了的马,那么洪村就像是一头被个变态刽子手支解了的畸形的牛。
我们到了洪村以后先在村里逗留了两天,然后辗转来到了左近的一处景点:木雕楼。
我不知道它是因何得名而成为这里的一处景点的,那里的景色只能用荒芜来形容,并没什么值得游览的景致。
我慵懒得点了根烟,跟陈阳他们以及隔壁班的搏贤百无聊赖的闲逛了一个上午。
到了中午开饭时间了,不过我们早在之前都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了。
我们班在沈阳的这些天受尽了鸿铿这个败类的欺负,主要原因之一还是因为五个带队老师里面没有一个是我们的班主任的缘故,从一开始的上车到在西递、洪村的吃饭时间的安排,我们班总是靠后的排着,我们班的同学也早已怨声载道,就缺个人带头跟那老王八蛋嗑了,我的血液里本就流着某种不安分的特质,再加上鸿铿跟我的私怨我也因为没机会“报答”他而一直耿耿于怀,我跟鸿铿之间的旧账在积累了这么一段时间以后,也不可避免的要进行一次小型的盘点的。
我们班又是最后一个领到盒饭的班级,鸿铿让他自己的班级先领饭,我们班不管男生女生都在私下里不满的小声抗议着,却也无可奈何,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必要小题大做的,除了我这个本来就想借题发挥的人以外。
终于,大伙都领到自己的饭了,我跟陈阳坐一辆路边的摩托车上吃着饭,饭菜并不可口,除了蔬菜以外,唯一的荤腥也只是黄豆烧肉,MD,根本就见不到肉,我们给了钱的,而且我们又不是和尚。
“我想打人?”我看着陈阳。
“鸿铿?”我跟鸿铿的矛盾我们全班都知道,而陈阳却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而同样的,他也比我们班任何人都清楚我是个爱憎分明,而对于一些所谓的规章制度并不甚放在心上的人,如果当初鸿铿不是别有动机的抓我作弊,而只是很单纯的因为要遵守学校制度不得已而为之的话,我只能自认倒霉的同时暗骂他死脑筋而已,可如今却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