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已经结婚了,平时还是要和那些未婚女同志保持距离!不要让外面的人传闲话。”
秦泽远脸一僵,片刻后,出声反驳,“教导员,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和赵同志之间清清白白。”
“泽远,无风不起浪!”
一句无风不起浪,让秦泽远顿时觉得浑身冰凉。
刘教导员没觉得自己说话哪里不好听。
就像他妻子胡娟说的,只要秦泽远注意分寸,这种闲话,根本不会传出来。
秦泽远作为男人,既然已经传出了闲话,就该注意距离。
而不是在这儿和他辩解。
他的看法有什么用?
得堵住其他人的嘴。
秦泽远和刘教导员分开,没多久迎面遇上了来找刘教导员的战铭城。
也许是嫉妒,又或者是对自己遭遇的愤愤不平。
秦泽远拦住战铭城的路。
“有事?”战铭城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老战,你也不用和我这么生疏,我们从前也是朋友不是嘛?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闹成现在这样!”
秦泽远用自认为亲昵的语气的和战铭城说着话。
没曾想,却只换来战铭城的无视,“我们不熟!”
一句不熟,秦泽远瞬间怒火滔天。
“战铭城,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这次军事演习,在旅里得了荣誉嘛!我要是参加,这个第一名是不是你们,还另说。”
战铭城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秦泽远,绕过他要走。
“你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有没有说错,你战铭城凭什么不把我当一回事?”秦泽远说着,手搭在了战铭城的肩膀上。
下一秒,战铭城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他摔了出去。
后背的疼痛袭来,秦泽远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敢再和战铭城争辩,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战铭城去见刘教导员,刘教导员大约是听到了动静,问了战铭城,“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和秦泽远遇上了?”
战铭城:“遇上了!他说了些难听的话。”
刘教导员一听,瞬间垮了脸,“这个秦泽远,真的是疯了!自己的生活作风不调整好,还到处找人家麻烦。老战,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别和他打架。”
战铭城:“没有打架!”
打架是双方动手。
只有他动了手,只能算是短暂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