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在冬木核电厂里…。。。赝作圣杯。。救…。”
远坂凛揪住rider的长发,像是听到了什么万分急迫的话语一样逼问:“樱?樱怎么了,你的master究竟是谁…”
Rider的身体仿佛溶解在空气一样,正要开口的她忽然间消失了。
“令咒,对方的master用令咒把她救回了。”远坂凛得出结论。
“那么,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saber望着我和依莉雅团聚的这对兄妹,以及双方强有力的master,似乎顾忌着什么。
远坂凛微笑地拍着saber的肩膀,和她一起准备离开城堡。
“远坂…。”我试图挽留,“我们能不能一起…。”
红衣少女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说道:“卫宫君现在已经安全了,而且还找到了依莉雅,既然你们都成了master,那么也就不必担心卫宫君的安危了,有了强大的archer和caster,再多我这一个盟友就毫无意义,那么先告辞了,卫宫君。”
远坂凛拉着saber的手毫不犹豫地离开城堡,金色和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林海里,看着消失的她,我的心里忽然间有些怅然若失,那是个独立而强大的女孩,之前好心帮助自己,成功后也不去纠缠,而是很现实地面对自己的处境,大概正是这样的远坂凛才能担当起家族的继承人吧。
无法和远坂凛结盟的自己,回身看着自己的妹妹,有些担心caster和依莉雅合不来,不过眼下依莉雅正在命令女仆把战场和城堡打扫干净。
“莉兹莉特,不要再和berserker玩耍了,去把爷爷的遗体扔进地下水窖去,反正已经是失去生命的废品。塞拉去那边把楼梯修补好,给士郎安排住处,这里以后就是我和士郎两人的蜜月工房了。”
挑衅地说出不得了的话语的依莉雅叉腰望着caster。
此刻的公主和巨人却在对峙着。
“你是…。船上的科尔基斯的公主?”archer有些惊愕地确认着对方的身份。
Caster完全摘下兜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archer手里的黑色长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便是和伊阿宋那个负心汉一起的同党。”
完全不是熟人见面的寒暄,而更像是很久以前有过过节的两人,即使是目前变成了英灵,生前的纠葛依旧作用于两人,完全是相性不同的两人。
“要不是为了避开依莉雅,你就要死在我的箭下了,承蒙依莉雅如此恩惠居然还妄图夺得士郎的眷恋,难怪我的兄弟后来抛弃了你。”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caster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是的,既然你也是和世人的耳目一样庸俗污秽,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和你在说什么了,我就是背叛的魔女,我杀死了负心汉的子女,可你又比我干净多少?刚才可爱的小妹妹不也差点死在你的箭下么。”
Archer像是听到禁忌一般,大吼着,手里的长弓再一次拉开弓弦,箭头对准着caster白皙的脖子。
完全无视危险的公主嗤嗤地笑着:“看吧,说到了你的痛处了,你不过也是和我一样而已,若我是背叛,那你可是残暴,对吗,大英雄?”
公主背后如羽翼般张开的斗篷下七个巨大的魔术光晕即将出现。
“住手,archer!”“停手,公主!”我和依莉雅同时出声制止住眼前即将再次爆发的战斗。
Archer率先收起长弓,闭着眼睛不去看我这边:“依莉雅,我无法和你弟弟的从者相处,务必请士郎住在这里,由我来保护他,至于这个魔女,我看她随时有可能背叛士郎,把依莉雅的亲人交给这样的魔女来守护完全是愚蠢!”
“魔女!”caster的嘴唇一紧,掩盖住咬牙切齿的痛恨,“你刚才说了——魔女这个词吧。”公主只比依莉雅高一些,甚至还不如凛,可面对巨人的气势完全没有落下风。
“卫宫君,我们只能带着可爱的小妹妹离开这里,如此败落的城堡已经无法胜任防御和工房的作用,把小妹妹交给这种随时可能发狂的从者,我想作为兄长是完全不能任之不顾的,柳洞寺已经被我改造成天然的要塞,加上berserker在山门要道守护,其他从者决然不可能进来,我们可以趁着其他从者相互残杀的时候积蓄力量坐收渔翁之利。”
Caster讨好一样地摸着依莉雅银色的发丝:“我还会做很多比爱因兹贝伦家好看几千倍的各色样式的礼服,我们可以每天给依莉雅换不同的衣服,这该是多么美妙。”
大概是得知了我和依莉雅的兄妹关系,caster的戏弄消失,反而用另一种眼光看着依莉雅,那种眼光我之前很熟悉,多少次依莉雅看着我都是这样的眼光,那是对自己私有物的独享。
依莉雅完全无法忍受caster这样的查看,抱紧archer的胳膊,对着我说:“士郎,不要跟这个母狐狸精,塞拉和莉兹莉特都是专业的女仆,这种程度的破损只需要一日便可完全修复,士郎没有我是不行的!”
她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archer,热切的眼神看着我,面对妹妹的期待,我无法找到理由去拒绝,可背后的公主也显然期待着答复。
我回身对公主说:“总之,今晚我们就暂且住在城堡吧,赤也受了不少伤,需要休养,公主虽然你不说,可我也知道你的状态,之前禁止你再吸收市民的生命力,又经历了这样的战斗,所以想必此刻你也是很疲惫了吧,那么就依着依莉雅的好意,留宿一晚也可以。”
听到我在关心她,公主惊讶之余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点点头同意了我的安排:“不过,master,只限一晚,明日恢复后我们必须赶回柳洞寺,毕竟那里是我们的工房要塞。”
依莉雅和公主互相望向彼此,都露出“胜利在我这边”的笑容
☆、名刃与迷茫
入夜,依莉雅和往常一样,缠着我讲了一个故事就早早睡去。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无法入眠的我一个人在空寂的城堡里漫无目的的参观,战斗过后的城堡遍地狼藉,散乱的砖瓦和石块到处都是,偶尔遇到一两个负责清扫的女仆。
我登上更高的一层,这里是外伸出的阳台,几乎是石砌的宽大的平台,远远的,我看见了正在抱着双刀端坐在地上的赤,月光下黑白双刃发出低沉的哀鸣,像是如泣如诉的歌谣,带着大海西边那个悠久古国的音调。
Berserker正在小心地用身上的粗布擦拭着双刀,我慢慢地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背后,凭借他的灵敏不会不知道我的到来,只是彼此不说话,他擦拭着自己的刀,我就静立在后面欣赏着。
“这把名叫干将。”白色阳剑指向上方的月亮,纯白的刀身反射着月亮一样的寒光,里面似乎封印着某个工匠的灵魂,那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在铁炉边溶解掉陨铁的铁水和赤膊连续打铁十几日的男人,油亮的脊背和汗水伴随着铮铮的锤声,并不是单纯的噪声,而是心胸正气的舒展,我就在打铁的男人背后,他无法觉察我的存在,就像是幽灵般,赤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他是干将,也是我的父亲。”
不等我反应过来,赤把另一把黑色的透着六角形纹饰的阴剑向着空中抛去,黑色的剑刃发出呼啸,完全溶于远处浓密的夜色里。呼啸逐渐随着距离的拉大而降低,但不久就飞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