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听到这所谓的指控时,倚卿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好笑。
就算池思羽要给自己脱罪,也不用想出这么离谱的措辞吧。
这谁会信?
“戚让,你可有什么话要为自己辩解?”
当大长老威严的声音喊出她的名字时,倚卿的大脑有一瞬的宕机。
她怀疑大长老是喊错名字了。
可抬眸,确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凝眸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这一幕太过于荒谬,以至于她控制不住的笑了一声,“我要辩解什么?”
“那你是承认池思羽的指控了?”大长老拧眉。
倚卿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仔细观察了大长老一番,见他眼眸不如先前那般清明,她大概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她朝着池思羽轻轻喟叹了一声,“没想到那五个人竟能让你实力增长这么多。”
池思羽依旧是一副娇娇柔柔的样子,“二师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说着否认的话,可眼底的挑衅却肯定了倚卿的猜测。
倚卿忍不住用舌尖抵了下后槽牙。
现下的局势对她很不利。
但也没有糟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池思羽既然还要在大长老面前演戏,那就证明她对大长老的影响是有限的。
“戚让,你既认罪,就该……”
“不,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认!”倚卿打断他的话,眉眼坚定,声音清脆,“谁提出,谁举证。”
“要想给我定罪,那也该让她先拿出证据来。”她的目光直直落在池思羽身上。
后者只觉得心头猛地一跳。
大长老拧眉,“她不是已经……等等,我明明记得她已经给过证据,可到底是什么证据却又一点都想不起来?真是奇怪。”
倚卿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长老应该是记错了,她除了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之外,自始至终没有给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是吗?”大长老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健忘的人,可现在发生的事情却是如此诡异。
他明明记得池思羽给出了证据,他才会质问戚让,可戚让却说她没证据,而自己也确实没有这方面具体的记忆。
“你可拿得出青悦宗五人是被戚让害死的证据?”大长老看向池思羽,目光算得上是温柔,“你尽管大胆的说,没有人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威胁或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