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时候你小只还嘴硬……”
“啊……”猛然拔高的声调,似乎是承受不住身上之人的粗暴,宋慈好狠,自己明明头痛欲裂,但为何这时依然清醒,怎么不干脆晕死算了,身体的感觉那么强烈。
“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待你。”
“嗯……”柔成一滩水的声音低低响应后,又不服地臭骂道:“放屁……”
宋慈想晕死,赵誉想气死。
赵誉也没想到在男子身上做也能这么销魂琢骨,心里很矛盾,做了又后悔,不做更后悔,怕宋慈以后记恨他,但又不想吃到嘴就那么放走,一场欢爱,悲喜愤恨交加,难舍难分,两人的债,怕是很难分清结算了。
屋外,一个白衣男子撑伞久久立在夜雨狂风中,漠然望着黑漆漆的屋子,清澄墨黑的眼眸高深莫测。
作者有话要说:jj河蟹严重,辰辰不太可能写得太露骨,请见谅,浅尝而止哈,慈慈的各种第一次都阴差阳错的给赵誉啦,初吻啦,初夜啦……
O(∩_∩)O~有感觉到景大总管散发的强大气场没?这个才是终极情敌捏。
60、第五十八章 。。。
宋慈晕厥后,赵誉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余韵中渐渐平息下呼吸,腹下邪火也慢慢消退,冷风一吹,大脑顿时清明了许多。赵誉瞟了一眼外面,发现时辰已经不早,天蒙蒙亮,不敢相信,自己……自己居然疯了一整夜!
赵誉晃了晃被欲火冲昏了的脑袋,双手支撑着自己精悍的身躯,看着压在身下被自己折腾得出气多入气少的人,或许一开始真得是自己太心急,把对方拨了个精光,而自己居然还穿着王服。宋慈双颊红晕润色还未消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安又痛苦的颤动,一只手臂无力瘫软的置于头顶,手腕处显出几道青紫色的勒痕,那是在高潮时候情难自禁压制对方的恶果。赵誉皱了皱眉,抬起一点身体,扯了扯被压得满是皱褶的衮冕王服,一看,赵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银白色的衮冕上蘸了几丝红白交杂的稠液。
赵誉悔恨的叹了一口气,脑子完全清醒了,将王服脱下来扔在地上,拉过被褥,侧身搂过昏厥的少年,将纤细薄凉的躯体紧紧环抱在胸前,手在被褥下一下下顺抚着少年骨骼分明肌肤均质的脊背,就像对待一只宠溺的小猫一样,昏沉中的宋慈顺着本能向热源微微靠近,可因为太乏力,只挪动了一点点。
赵誉见此真是悔恨到心疼了,本来不想这样粗暴,本来不想伤害到他,可是还是失控了……那时候,全部的理智消失,全部的神智消失,仅凭着男人的本能行事,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狂嚎——宋慈是他的,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也抢不走!赵誉从不知道,对宋慈,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如此强烈的独占欲。
赵誉低头心疼的亲了亲宋慈的薄唇,真是,做了又后悔,不做更后悔,以其担惊受怕被人抢走,不如生米煮成熟饭,把人圈定在独属自己的范围内,可是……明知这一开始只是一场交易,宋慈并不是心甘情愿跟他上床,那事成之后怎么办?他和宋慈的关系算什么?宋慈会恨他会离开他吗?……一大堆的问题烦恼着赵誉,可是当务之急还要去办答应好宋慈的事情,让刑部缓刑三日。赵誉真是郁闷,到头来他居然还得去帮情敌!
昏睡中的宋慈格外的温顺,赵誉忍不住,抱着美人依依不舍的又啃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赵誉起身后,简单的料理了一下后事,但担心把宋慈弄醒,他不敢太深入,想擦点药缓和着一下,但一找,房间里居然找不出一瓶金创药,赵誉咳嗽一声,为难了……眼睛瞟了一眼地上被撕成碎布条的白衣,赵誉又咳嗽一声,望天,更为难了……
赵誉出了房间,到了院子,轻轻咳嗽一声,沈傲君就不知从哪跳了出来,道:“爷 ,有何吩咐?”
赵誉有些尴尬,虽然是非常信任的下属,但也不好直接说,做了几个动作,希望沈傲君能明白。
沈傲君摇摇头,莫名其妙,爷干动了几下手势,什么意思嘛?
赵誉恼火,直接吼道:“去拿一身干净的衣服和一瓶金创药!”
哦~~沈傲君明白了,非常之明白……真是,聪明的下属有时很讨人厌,他拿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了看赵誉,又瞟了瞟王爷的内室,明明什么也看不见,赵誉还是有些心虚地挡在沈傲君身前,隔开他的视线,“看什么看?!还不快去?!”
沈傲君咧嘴笑了笑,转身下去,然后突然又回头问一声:“爷,你不会全都撕坏了吧?”
“你……那么多废话!”赵誉绷起俊脸,抬起一只脚,作势要踹,沈傲君知趣,赶紧逃跑。
待把宋慈暂时安顿好后,赵誉带着沈傲君匆匆离开王府,赶赴刑部,想趁宋慈没醒,早点办完事回来。出门前赵誉本想多嘱咐景仁几句,但确定宋慈被他闹腾了一夜不可能那么快醒,有些事他就没跟景仁说。
景仁送走赵誉后回到内院,在院子了徘徊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就走进内室里,掀起珠帘,悄声靠近床边,隔着素净的雪纱端详了片刻,平静无澜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然后,又默默离开。
半个时辰后,宋慈懵懵懂懂的醒来,稍微一动,全身酸痛得要命,“该死……几百年没做也不用这么吧?都不怕精尽人亡的吗?”
宋慈恨得咬牙切齿,起来却不见那个魔障的“禽兽”,他更是一肚子恼怒没法发泄,宋慈挣扎着起身,“死赵誉,若是你敢吃干抹尽了不认账,不去刑部乖乖给缓刑的话,看老子……老子不宰了你……”宋慈想想,经过昨夜,想宰赵誉貌似不太实际,对方实力悬殊太大,“那……反正我绝饶不了你……”宋慈突然的改口,心里竟冒出些奇怪的感觉。
宋慈艰难地爬到床边,本想站起来,可是连坐都不行,手臂一软,“扑通”直接掉下了床,宋慈杯具的捶地,欲哭无泪,恨死赵誉了……
宋慈扶着门槛走出来,身上穿着衣服不知怎么,竟长宽了一大截,看上去广袖宽襟,飘忽忽的,宋慈又恼又怪,自己的衣服被赵誉发疯撕扯得不成样子,再穿,跟乞丐无异,醒来发现枕边多了一套衣服,料子倒是比起自己穿过的所有衣服布料都好,不愧是亲王呀,可是……可是衣服太大,根本不合身,宋慈不知,沈傲君找了大半个王府也找不出合适宋慈身材的衣服,他们都是当兵的,个个身材英魁,也就景仁那勉强翻出一件样式文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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