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基于以前的他如何,傅阎自然是不信他的,继而朝他欺身过来。
“”怎么感觉他今日变得有些可怕。
谢槐竭力压下心中的紧张,努力保持镇定,才没有做出推拒挣扎的动作。
“趁我不注意,从我眼底下逃走,这笔账,你说该如何算?”
“”他想说不算了可以吗?
谢槐眼睫止不住颤动,微张了张嘴想开口说话,却像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半天发不出声音来,最后索性闭上嘴不说了。
偏傅阎还极近地靠在他耳侧,呼出的灼热气息自耳廓滑落至颈窝处,实在令他难以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傅阎眉目凛然,侧眸望向他因心虚而乱瞟的目光,缓缓地说出让谢槐止不住胆战心惊的话,“不说?那就本座替你决定了吧。”
??!
傅阎早已在车身外设了结界。
谢槐也尝到了装死认怂带来的“苦果”。
其实也不算太苦后来的谢槐如是想。
饶是到后面谢槐一再央求,傅阎还是没有手下留情。
人已经累得睡了过去,衣衫并未完全褪去却有些凌乱。
傅阎脱下大髦将人裹在怀中,伸手将他额头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指腹颇为爱怜地摩挲着他泛红的耳垂。
睡着的人似乎觉得有些难受,无意识皱了皱眉,抬起手将身上的束缚往下扒拉,傅阎反手捉住不让他乱动,“乖,别动。”
谢槐试着挣扎几下没有挣脱开,半晌,竟将额头凑过去靠着他手背,整个人都像是在往他怀里钻。
傅阎先是一愣,而后脸色未变,顺势地伸出手将人彻底捞进怀里抱着了。
途中他刻意叫人放慢了速度,等回到城中,天色也不早了。
这时谢槐维持一个姿势不动躺到现在,此刻缓缓恢复清醒的意识,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因四肢发麻而露出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后腰处简直酸痛难耐,偏那里好像还搭着一只手,更是因为负重而动弹不得。
等他睁开眼,视线慢慢变得清晰,猝不及防地和一双幽冷深邃的眼睛对上。
傅阎许是也才刚睁开眼,看到谢槐略微茫然的眼神没忍住笑了下。
这一笑可不得了,仿佛打开谢槐回忆的一把钥匙,那些令人羞耻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朝脑海深处涌出来,脑袋一时鼓胀得又晕又疼。
谢槐在脑袋止不住发昏的情况下可耻地红了耳朵。
“我”还好嗓子并没有哑,还能发得出声音。
但发得出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自顾自地舌头打结,实在让人着急。
“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清理过了,至少不会让你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