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春梦,一场被陆冶吻着用手摸着他的鸡巴的梦么?
那是一场春梦,一场被陆冶吻着用手摸着他的鸡巴的梦么?
洛长晴在欲裂的头痛清醒,她靠着枕头回想昨晚,记得是昏昏沉沉之中陆冶将她抱上沙发,然后就是唇上像着火般烫,是吻?缠绕的像蛇在口中索求,她不确定那是不是春梦,但却如此清晰。
洛长晴走去洗漱,抬头拿漱口杯时对镜一愣,她的睡衣被换过了?眉眼依旧但原本的蕾丝睡衣如今变成淡紫色的睡裙,但她竟一点印象也无。
该死,她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喝醉脱了衣服给陆冶跳舞吗?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知道昨天梦里她在双腿间摸了个长东西,又烫又粗,还用着手指套弄,似乎是陆冶的阴茎。洛长晴双颊飘上红晕,这一定是梦,一定是醉酒后的春梦,她不可能对陆冶做这样的事,那是像哥哥、是青梅竹马的陆冶呀,怎么会
妈的,这该死的思春期。
她以后要如何跟陆冶讨论学习呀,做了与他有关的春梦?到死都要保护这难以言喻的秘密。
<赢在假期>便罢了,自己大可解决,偏偏发了套高考数学卷子,还江苏的,没和陆冶讨论大抵后面的大题就空着了。
连昨天发生什么事儿都不清楚,洛长晴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她没来由地害怕陆冶讨厌这样的自己,她觉得有些事物被打开了,像潘朵拉的盒子,像一只白鸽开始飞行且找到了它选的天空,那是美好的。
可却觉得自己有东西碎了,被遗忘了,永远拼不齐整的拼图似的。
早上好呀,亲爱的班长,下楼吃早饭,我煮了西红柿鸡蛋面。陆冶给她发了条讯息。
若在平时,洛长晴定嫌肉麻,时不时吐槽一句您正经点行吗。、告诉我,孩子,你为什么扛着品如的衣柜?
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
好,我来了。她回了讯息,不是赌注但肯定。
那是给他的。
别烫着了。还是他温柔的声音。
洛长晴看着陆冶,她知道他一直都好看,眉是冷的,双眸却是柔的,是融化的春雪、悠悠的月光,如此安静,只是静默看她。
他也在看着她,这是一个陈述句,一个确切事实,不知为何,她心跳漏了一拍,有蝴蝶振翅的声音。
虽然我知道我很好看,但记得吃面喔,呵呵。陆冶歪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