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住着人家的房,吃着人家的粮,不履行这个时代的妻子义务,每天就是做做饭,甚至连碗都不需要刷。
祁元潜路过郑葳身边,见她在发呆。
“在想什么?”
郑葳叹气:“在想怎么赚钱。”
她从皇宫里逃出来,身上藏了一些值钱的东西。皇宫里的精品,那都价值连城。
要是拿去当掉,可以保她一辈子吃喝不愁。
首先她没办法解释这些宝贝的来源,其次虽然这爷俩现在挺好,谁又能保证不会见财起意,继而谋财害命。
而且她没有在这个小村子呆一辈子的打算。
在哪座山就要唱那座山的歌,她不能一直指望着别人打猎养她。
她认真思索了一下午。
她不会针线,在宫里的时候倒是跟着国手认真研习琴棋书画,这种烧钱的兴趣爱好。
这一对一的私人补习班可不是谁都能上得起。
郑葳在为回现代之后做打算,出去卖画卖书法,她跟着大家学习十多年,也算是学有小成。
回去当不了大家,也能算个小家。
没想到啊,世事难料,她没回去现代,被老天爷送到山里历练。
在镇上卖书画这事也行不通。
镇上没几个人懂得欣赏不说,更没有几个人能买得起啊。
温饱尚且难以满足,谁能去买书画啊。
郑葳的思路走得很远,从皇宫里学到的技能,到种田文女主的发家之路。
否定了一个又一个想法。
到祁元潜问她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想到靠什么赚钱。
祁元潜觉得郑葳突然冒出的念头很奇怪:“为什么想出去赚钱,家里还有一些钱,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他罕见的开了个玩笑,郑葳没有被逗笑。
“到揭不开锅就完蛋了。”
祁元潜:“不会的,我多猎几头野猪就都有了。”
郑葳叹气:“你又不是铁打的,也不能全都指靠你。”
祁元潜心下一暖,“没有关系,我不会受伤。”
郑葳一听这话,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双手环在胸前打叉。
“别毒奶自己!赶快呸呸呸!”
这flag立的,好像已经能看到他被担架抬下山的场景。
祁元潜:“什么是毒奶自己?”
听着不像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