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男人勾搭女人那叫风流,没钱的男人勾搭女人那叫下流。
不管吕望狩的定义究竟是什么,他终究一个有钱人,在那么多妹妹堆里嬉笑玩乐也只是风流。
“所以……”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吕望月扶住我的肩膀,“好姐妹,前途艰难啊!”
“还好还好……”我尴尬地抽着嘴角,不就是打扫卫生么,小鸡我可是专业人士,别说他那屋子了,就是让我去扫中南海也能弄得一尘不染,前提是我能进得了中南海。
红灯转绿,吕望月的话也停止了,车里向我略微有点印象的路上开过去,停在那独立的别院前。
我才进门,之前见过一次的林阿姨就走了过来,“哎,这不是上次的那个小姐吗?”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眼泛泪光,“林阿姨,一会我和你一起坐公车!”先找个车友再说。
“没事,大不了我送你呗。”小月随意地说。
“别别……”我赶紧摆手,公车还是几分钟一班,等你们的便车那可没有时刻表的。
上了二楼我敲了下门,唤了一声,“吕经理,是我,陆小鸡。”
里面的人应了一声,我推门进去,外间的书房没人,估计躺在卧室,我走了进去,他依靠上床上,手边放着一本半开的书,“来了?”
“扫哪里?”我原本酝酿了很久要摆出一个自然的表情,可是见了他就是一张囧脸。
吕望狩伸手拭了一下床头,“就卧室吧。”
“可是你在这里休息啊。”我回道,我可不想被他监视着干活。
吕望狩勾起嘴角,“要不我干吗不看书呢?”
我没理解过来,“干吗不看?”
吕望狩道,“可以虐待的人来了,还有比这个更有意思的了吗?”
我看着他,心里狠狠揪了一下,一切的一切似乎应该画上一个休止符了。我张开嘴,“吕经理,还了钱,我们是否就两清了?”
我一遍一遍地擦拭着台面,吕望狩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射向我的后背,他可以一句话也不说,那么我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没有任何对话的时间像黏稠的泥浆水艰难地流过,但是还是流淌着,我发现,我和他都是极有忍耐力的人。
“吕经理,我打扫好了。”我看看时间也到了,房间里干净了。
他扫视了一圈,没有拿放大镜审核,一挥手,“那你走吧。”
我点头出门关门一气呵成,回去的时候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医院看黄书浪,他的脚已经从床架上放了下来,见了我兴奋地挥着手,“小鸡,汝来探望吾了!”
我走了过去,伸出手,“借我点钱吧。”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我绝对不会来向黄鼠狼借钱,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愿意去想他的钱是哪里来的,但是我知道我需要把钱还了,然后还能走得有点尊严。
黄书浪一愣,“小鸡,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没,就是看中一件衣服。”
“恩……”黄书浪念道,“女为悦己者容,小鸡汝穿之来见吾如何?”
“恩。”我应道,我要买的是皇帝的新衣,谁也看不见,也从不存在,仅仅能让我自己得到一点满足感,一点自尊感罢了。
他拿出包里的钱,“此乃那日吾欲给汝之钱,分文未动,乃吾讲课之费用,老师师母不知也。”
我接了过来,厚厚的一叠,我蹲下身子,把脸埋进了黄鼠狼的病床上,黄鼠狼道,“小鸡,汝为何……”
“我困了。”我说,两清了,我要和他两清了,但是我的觉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