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忽然明白了,咬牙,一字一顿的说:“蓝月涯,他、狗、胆、挺、肥、啊!”
君舒白:“……”
祝娢不可置信的看着桑夏,轻轻晃了晃她的衣角,温柔的说:“他是你爹,夏儿,别这么说。”
“操了,他都狗成这熊样了,还配当我爹?”
“走,”桑夏拉着祝娢的手往外走,边走边骂,“我今天就找他理论理论,凭什么不让你见我!”
祝娢跟在桑夏身边,唇角是微微的笑,莫名觉得心安。
女儿长大了。
她这些年受得委屈,也有人心疼了。
…
汴梁分舵。
蓝月涯本是想来找乖宝闺女的,可是呆了几天,都不见乖宝回汴梁。
阿狸那臭小子,究竟把他乖宝拐哪去了!
又是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蓝月涯正在堂厅内饮茶,他约了茯苓和君北城,看着时间,估计他们一会就到了。
嘭得一声——
厚重的大木门被人狠狠踹翻,铺天盖地的灰尘弥漫四起,呛得两个守门的咳嗽不止。
蓝月涯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惊着了,不悦的蹙起眉,懒散的掀起眸,吩咐:“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是。”
下人才要去打探。
“怎么,蓝月涯,姑奶奶也不长眼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