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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林其闻吃了一惊，撑着身子坐起来，“哪里不对？”

“对。很对。”褚凌眯着眼睛打量他，仿佛打量一个猎物。与此同时声音也变了，往常柔软腻乎的语气变得暗哑低沉。

“给喻星剑打电话。告诉他，我今天没空了。”褚凌沉着声音。

嘶！林其闻捏紧手机打了个寒战。

不太对！

“快打。”褚凌的声音宛如低音炮在林其闻的耳畔炸响。

林其闻打了个激灵，求生欲极强的拨通了喻星剑的电话。

“那个……我是林其闻。”

“林教授啊，怎么了？褚凌出门没有？我已经快到了。”喻星剑打了把方向盘。

“褚凌他病了，出不了门……”林其闻迟疑的看了一眼褚凌，此刻眼前的人面色泛红，眸子黑漆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这还真特么是林其闻第一次对他产生畏惧的情绪。

怎么搞的，这药哪里不对？

“搞什么搞什么！”喻星剑一脚刹车在路边踩停，轮胎在雪地上滑行数米才停下来，“别闹！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都和供应商约好了！三个点，今天的任务是要对方让利三个点！”

“……”林其闻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被褚凌一把夺了过去。

“喻星剑。”褚凌的声音发沉。

电话那头喻星剑把手机拿开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声音分明是那个声音，可哪儿不对劲。

“我今天去不了，明天也去不了。这三天，你别找我。否则后果自负。”

“哎你……”

喻星剑一句话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只剩下刺耳的“嘟嘟”声。

嘿！褚凌崛起了？？哪儿借的三个胆子？！喻星剑对着手机莫名其妙。

喻星剑骂骂咧咧重新开车往前走。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褚氏的特别助理，老板不出面，让他拿什么姿态去和人谈？

结果车子刚开出去没两分钟，褚凌的电话又打来了。

和电话同时过来的还有一份文件电子档。

“我给你开了个授权书。”褚凌的声音冷冷的，“这次价格谈判全权委托给你。”

“另外，我要他让利五个点。”

“不是你疯了吧？”喻星剑倒吸一口凉气，“五个点？三个点我就要废掉半条命了，五个点，他们会提刀砍我！”

“那是你的事。”褚凌淡淡的，“你不是特助吗？还要我教你做事？”

“……？？？”喻星剑愣住了。

一直到电话里嘟嘟嘟嘟响了好久他都没反应过来。

褚凌这是被夺舍了？他脑子什么时候这么好用过？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魂好像已经不是那个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