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年不知道潘校给不给我们放假。
阿~阿~(′o`)
(今晚更新世界盒子战记)
……
2:37,我看见墙壁“发光了”。
功:“是不是出太阳啦?”
凡:“艹,大太阳。快把衣服“丢出去”。”
……
3:32,跟父亲聊天,内容与母亲相差不大。
1、清明放假;
2、伙食费够不够用;
……
4:29,父亲发了一张照片给我。
“阿爷穿着一件深蓝色羽绒,戴着帽子,坐在门口的石凳上。”
我问他是不是回乡下了。
父亲说是,拿一些药回乡下给阿爷。
(记得是读初三的时候,阿爷就患了一种棘手的病症,一直好不了,需要吃药来维持)
我看照片里的阿爷,精神状态还不错。
但是他从前年开始已经很难听清楚别人讲话了,就连父亲跟他讲话都很大声,跟骂人一样。
……
6:15,上教室。
下楼时,看见“石扶手“上沾满了了密密麻麻的水珠,在灯光的映照下,特别显眼。
我宿舍的书籍和箱子都受潮严重,我都不敢去触摸。
唯一值得兴奋的是,今天一天都没有下雨,甚至还有点热(但回南天还是很恶心)。
……
6:30—8:30,第一节晚修。
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酸臭味,我知道是我前面沙币“荣泉”散发出来的。
他那件黑色卫衣长达三个多月都没洗,奇臭无比。
三月初,太阳光线最强的时候,他丢在他下铺的“垃圾堆”里面(辛好当初分宿舍的时候把它踢走了)不洗,懒鬼一个。
而且,他在之前很热的时候,天天跑下去足球场跑步,上课走回来一股大汗淋漓,还穿着那件卫衣(沙比一个)。
我每次都骂他的汗味跟尸体一样臭,叫他不要再去跑了,他都不听。
沙比每次都笑嘻嘻地说:“我也没办法,我要锻炼”(踏马的剑冢)
丝毫不顾他人的感受,平时的行为也神经兮兮的。
经常把试卷垫在椅子底下,过两天都被它坐得“支离破碎”和泛黄(肮脏),接着又垫多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