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打死我,不然你敢打我一下,我就回家把我们伍家村的人全都叫过来,看我不弄死你。
但是你现在敢弄死我吗?”
张金贵脸色有些难看,他敢吗?他不敢。
新来的县令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对清江县的治安管得特别严。
就算是平常的打架斗殴都会被重罚,只要是打架斗殴的,全部打板子,他都已经被打两回了。
还有就是不让在县城开赌坊,他们以前一直都是在县城的赌坊混日子,专门拉人进赌坊赌钱。
现在县城的赌坊不让开了,他们就在乡下开赌局拉人去赌。
张金贵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真把伍小宝给怎么着。
他知道这小子和其他下乡人不一样,乡下人被欺负了也只敢忍着,他们可不敢去报官。
但要是动了这小子,他真有可能会把伍家村的人喊来揍他们,或者去县城报官。
其实伍小宝也是更着头皮强撑,他知道像这样的混子你越怕,他们越来劲。
你要是拿出不要命的架势,他们反而不敢把你怎么着。
但这也有例外,就是遇到那种头铁的人,那就要吃大亏。
张金贵后面的人大声呵斥道:“小子,你很跩是吧?”
说着那人就上前一步站在伍小宝身前,一只手搭在伍小宝肩膀上。
伍小宝不屑道:“没卵的东西,你们倒是动手啊,来啊,弄死我。”
江氏在伍小宝身后很害怕,她怕张金贵他们真的动手。
江大舅在屋里把江小圆儿扶起后,又给他止住了鼻血,他这才从屋里走出来。
他拉开那人,然后对张金贵赔笑道:“金贵啊,有什么话好好说,他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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