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还有什么阶级不够、拒不透漏都是些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那些鹤跟他们井上家人签订的契约里面还有等级一说不成?
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啊,不就是用查克拉建立好链接,灵魂出窍跟见到的第一只鹤签订契约吗,难道这中间还真的有什么不同不成?!
哎算了!不管怎么样还是找个机会试着问问看好了,这些事情一直悬在心里也不是个办法不是?还是趁早搞清楚为好。
活动了一下身子,井上陇二收回自己的思绪,可是心神才刚收回来他就立即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他刚才不是明明站着的吗?究竟是什么时候坐下的!他刚才不是距离辰一这个家伙还有一段距离的吗?究竟是什么时候靠着他身边坐下的!
啊啊啊啊,真他妈的麻烦!
恶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皮泄愤,男人猛地一下将靠在别人身上的身体分了开来。
他这次总算是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
这么多年下来,原来他已经对身边的人习惯成自然了啊。
欺负他、戏弄他、跟他一起喝酒、聊天、洗澡、吃饭,可以说在他面前什么秘密都没有。他也早就习惯了,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去注意的阶段了。
兄弟是不错,可是对他来说还是儿子最为重要啊。
“辰一,以后……”
男人烦躁的甩了甩头,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把话说了下去。
“以后,我的起居还有洗澡这种事情,还是,还是由我自来吧。”
“毕竟清源那里……”
“……小,小人明白您的意思了……”
眼前这个人最重要的东西果然是他们家主大人吗。呵呵,笨蛋!你不是一直都是知道的嘛,怎么心里还会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现在,梦该醒了。
忍住自己脸上的苦涩,井上辰一伏下了自己的身体,规规矩矩的在地下一拜之后,说了一句‘告退’,就退到门后慢慢的将拉门合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身影从大到小、由宽变窄,最后在‘啪’的一声里,彻彻底底的被门板挡住,他的心里除了失落跟一丝难过之外,剩下的一大半竟然是一种解脱。
对主人这种不应该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恐怕,就是几年前被抱的那次吧。
说起来,这些事情他不是应该讨厌才对吗,怎么被这个人压了之后心里却没有一丝怨言?嘴上不说还可以推脱为身为下人的悲哀,可是心里那丝隐隐的渴望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变着法的捉弄那个人,不就是为了挑起他的欲_火,想要再体验一次那种事情吗。
呵呵,他这个烂货还真是肮脏的可以。
怎么?在监狱里那几年没有爽够,难道出来了之后,还想要一个人粗暴的对待他不成?!
只是被绑起来抽上几下,他的身体就能变成那样,还真是可耻!
那种情景下主人眼里的错愕,他又怎么可能忘记。
虽说那人最后按着自己的要求做了,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不是还是跑了吗。说好听点是被吓到了,说难听点应该就是专门为了躲开他才出去的吧。
家主大人看到多少?只是最后的那一点而已,虽说他们联合起来一起骗他,可是在他们这两个当事人的心里,又怎么可能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算了吧井上辰一,你也应该满足了。
亲如兄弟的主人,宽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