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三个侍卫的离去,剩下的侍卫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的人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对金元宝心动不已;有的人则面露犹豫,对忠诚和背叛的界限感到迷茫。
褚姚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她再次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诸位,选择权在你们自己手中。你们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选择离开。但请记住,选择一旦做出,便无法回头,归一山庄很大,多葬一个人也无妨。”
她的话音刚落,又有几十个侍卫走上前来,领取了金元宝。
“多谢姑娘,多谢先生。”
“多谢姑娘,多谢先生。”
。。。。。。。。。侍卫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步伐中透露出轻松和愉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侍卫选择了离开,他们带着金元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归一山庄。原本热闹的归一山庄逐渐变得冷清起来,人声鼎沸的场面不再,只留下了空荡的院落和寥寥无几的人影。
最终,归一山庄里只剩下谢危、褚姚和姜雪宁三人。
“咳咳。”空荡的院落中回荡着谢危的声音,身形摇摇欲坠。
姜雪宁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谢危,脸上写满了关切:“可有大碍?”
谢危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想要安慰姜雪宁:“我没事……”然而话未说完,他便因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姜雪宁的怀里。
“谢居安!”姜雪宁焦急地呼唤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姚姚,怎么办,怎么办,他刚受了刀伤,又被平南王打得这么重。”
褚姚看着谢危颤抖的睫毛,脑中一遍又一遍想着伤心的事情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找个空房间,让哥哥休息一下,我给他看看。”
姜雪宁连忙点头,与褚姚一同将谢危扶进了一个空房间。褚姚给谢危把脉之后道:“哥哥只是失血多过,没什么大问题。”
她从衣袖中掏出两个瓷瓶递给姜雪宁:“这个是伤药,劳烦雪宁给哥哥上药后用绷带缠起来,今日我们便在归一山庄住一晚,明日再走吧,我去看看薛定非,他伤的也不轻。”
姜雪宁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褚姚轻轻拍了拍姜雪宁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雪宁轻轻解开谢危的衣裳,她的手指在触碰到谢危紧实有力的肌肤时,指尖不禁微微颤抖,面色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但当她看到谢危腰上狰狞的刀疤和鞭伤时,所有的羞涩和犹豫都烟消云散了。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心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
谢危微微睁开眼,看到姜雪宁正在为自己上药,他虚弱地笑了笑,语气温柔地安慰她:“宁二,别哭,我没事。”
谢危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宁二,你在关心我吗?你对我,有几分喜欢的,对不对。”
姜雪宁哽咽着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伤你。”
谢危摇了摇头,伸手握住姜雪宁的手:“不,让你害怕我,便是我的错,这一刀,该我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