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天塌了。叔也会给你撑着。不过就是东巴开路死人出殡。有什么好怕地?”
寒叔。居然。是寒叔!
我浑身剧震。耳畔那些杂音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皮子轻轻一眨。支离破碎地残像消失无踪。侧目一扫。就看到了一张丑陋地宛如鬼怪地脸。
那张脸咧了咧嘴;露出一个足以让鬼神回避的笑;真的是寒叔;我没有看错。
狂跳的心一下子就安稳下来;恐惧潮水一样的退去;不管是梦是醒;我都不用再害怕;有他在我身边;就算天真的塌下来;我也浑不在意。
“你怎么了?了好半天的呆;刚开始还以为你看风景呢;怎么跟梦游似的;该不是真给那东巴唱地引魂歌给吓着了?”
寒叔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晕;我是僵尸耶;难道还会烧不成?
定定神四下打量;居然;我就站在风月桥上;寒叔和我肩并肩的凭栏而立;小包包里面的手机正在播放《梦里是谁》;那只送葬的队伍已经渐去渐远;东巴吟唱亲友相和的引魂歌已经细如游丝;几乎杳不可闻。
河道的上游;新修的水泥桥赫然在目;河边一溜高大的攀枝花;桥头的黄树枯死了半边;桥下地河道很是宽广……
回来了?
我眨了眨眼睛;一头扎进寒叔的怀抱;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树袋熊似的整个儿都挂到了他的身上;差点没把他给扑到桥下去。
真的回来了!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寒叔那熟悉的男子汉气息熏人欲醉;突然现;寒叔现在地脸虽然看起来很恐怖;可比起小寒寒那个正太脸亲切多了。
“哎;你怎么了刘琴?没事吧;可不要吓我!”
“没事啦寒叔;有你在身边;我能有什么事?对了;先前我怎么了?”
“也没什么啊;就是那送葬的队伍过来;鞭炮震天响;走得又慢;唱地又是一般人不知道的引魂歌;你就那么傻傻地盯着人家看;我还以为你吓呆了呢;总算回魂了!”
“真的假的啊?没那么差劲吧我……”
我算是回过味儿来了;在那个“过去”的时空混了那么多天;心惊胆战的一路走来;只不过是恍惚一梦;当不得真的。
只是;那般真切的感受;那么鲜活的记忆;怎么可能是幻觉;怎么可能是一场大梦?
梦里不知身是客?!
老实说我还真有点
弯儿来;这也太突然了;在那边变成了会灵魂出窍的看就要揭开“过去”的谜底接近真相了;正要死要活的纠结呢;惶惶然的睡了一小觉;眼皮子一眨居然就回来了;实在是有够聊。
就像若干年后呃;不对;现在应该说若干年前才对;我已经从“过去”回来了网上有那么一部很红很火的给砸死了;那书啊;也就算是正式完结了。
倒不是自我感觉良好;我就是觉得我从那边突然就跑回这边的情形;和那本书的结局差不多;关键时候掉链子;很那啥的。
不过;他妈妈的;幸亏是回来了!
想想最后看到的那些个浮光掠影;即便小鸟依人的偎在寒叔怀里;我还是不由得好一阵后怕;要是没回来把那些浮光掠影一一具体化一一体验;就算我不会弄出个心脏病;也可能会给折腾成神经病。
再想想穿过去的情形;我倒是觉得这样子满合理地;怨不得我撂挑子跑得这么快;去的时候不也这样子突然这样子意外么?
就算是想通了这一点;我还是有点迷糊;在“梦”里经过的那些“过去”;到底是不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