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柳费思都这么说了,那么卫九月也总得意思一下的,惊讶地瞅着来人,“有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离婚了,这都是谁说的呀?”
她到是想离婚,但想想也知道不会那容易,虽说结婚就是她跟他,但是这种事总是联系着两个家庭,要真能离的快,她到是佩服了。
“话听听就罢了,别还当真了,在昂,最近都没见你,很忙吗?”柳费思说的淡淡的,示意卫九月让开些位子,让他坐下来,“上次还跟王叔说起过你。”
王在昂,王成的儿子,王姣姣的兄长,说真的,卫九月也知道这么个人,哪里还能不认识的,再重生一次还逃不开这个圈子,每天看着同样的人,她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她。
王在昂也不客气,就坐下来,也不知道是有没有把柳费思的话听进去,指着这桌上的菜,眼里带着个惊讶,“你们俩就吃这个,也太省钱了吧,子默可不是这样子的人呀?”
卫九月默了,不由得瞅向柳费思,那个样子,摆明是在问他,这个人跟她很熟吗?
身为她的丈夫,柳费思面对她求救似的目光,还是颇有几分自得的,“在昂,你也别介意,子默她好多事儿都忘记了,医生说她可能恢复不了,你真别介意。”
说别“介意”,这个男人还有意地说了两次,那种态度怎么看都是让她觉得有点诡异,尤其她觉得王在昂的目光总是带着几分不善,那是冲着她来的,她这点还是能分的出来。
“我哪里能介意,我就是一个普通人,陈大小姐哪里能将我放在眼里,就是路上碰到,估计也是认不出来。”王在昂笑着说,好像在开玩笑一样。
卫九月更默,这人是来砸场子的吧,怎么
这么说话的,闹的她都要以为陈子默跟这个男人有什么了,那肯定是有一腿的关系,她低头吃自己的饭,打算不理人,让柳费思招呼着,男人嘛,这个时候就得用上,挡人的。
柳费思还真没觉得这桌面的菜少了,夫妻俩吃饭,真用不着讲什么个排场,有气氛,就随便吃吃就成,“这说的都是什么,把子默说的像是眼睛长头顶一样,子默哪里是这种人,你要长留国内吗?”
他淡淡地说着,帮卫九月说话,那眼里深幽一片,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嗯,打算回国发展。”王在昂像是把先前的话掀过去,也不提起,叫来服务员再上一份餐具,再点了两三个菜,“有没有什么介绍的,我都没想好在哪方面发展,子默知道我不打算进单位……”
话说到这里,他的话停下来,那脸上的抱歉之意浓得很,冲着低头吃饭的卫九月,“瞧我这个记性,她都不记得我了,我还是——”
这个人——
卫九月心里想,这个人在装a与装c之间果断地选择第二种,让她听了都腻歪,没有一处不显示他与她的关系匪浅,个脑残都没有药医的家伙,怎么就把她给拉下水。
“我记得呢,我怎么不记得你呀,王叔叔的儿子,你以前不是常跟在卫九月那女人后面的吗,现在想干嘛呀,弄的跟我很熟似的,真叫人讨厌。”卫九月给自己盛汤,小口小口地喝着,待得汤全部咽下去,她笑着把话说过去。
这话,叫柳费思一怔,看着她,那目光似乎有些什么,又是很快地就敛过去,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王在昂差点给噎着了,“你干嘛提那个人,人都死了,还提个什么劲儿。”他觉得晦气非常,“那是我爸的主意
,要不是你、要不是我爸,我能去的呀,就那么个性子,我才……”
他的话差点说溜嘴,估计是当着人家丈夫的面,不太合适,就赶紧把话换个方向,但是这话叫柳费思给打断了。
“你浑说个什么,人都没了,你这嘴就是个臭的,还在浑说。”柳费思阴着个脸,再没有刚才的淡定,“王在昂,你要是再说,就给我走!”
王在昂到是收敛些,不再说下去,反正是心里不平,到底是有些忌惮于他,忿忿然地吃着饭,没有酒相佐,这饭吃起来,味道真是少上好多。
卫九月?
真正的卫九月还活着,她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王在昂以前追过她,她是知道的,可这个事何至于让柳费思阴了个脸?
这一点,她觉得不太懂,按理说,她与柳费思真没有什么接触,有的不过就是那么一两次,说熟不熟,说不认识也是认识的关系。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存在?
她看向柳费思的目光,都有点探究的意味,到是没问出口,自顾自地吃着饭,吃饭皇帝大,她哪里顾得了那许多。
王在昂似乎是觉得自己多说了点,接下来就吃饭,没再说什么不着调的话。
这饭吃的够诡异的。
卫九月下了个结论,一吃饱就打算走人,柳费思有事,她坐着王在昂的车子,那车子比起柳费思的低调,他明显看上去比较高调,车子是橘色,往着街上那么一开,回头率都不止百分之两百。
“你怎么没离婚?”
她怔了,没想到他王在昂还会问这个问题。
“你说我回国你就离婚,怎么还没离?”王在昂质问她。
她懵了,原来陈子默外头还有个让她离婚的男人?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她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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