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神经?”柳费思想着王在昂已经连挨两拳,算是解气一点,总算是不追着打,更不看被他推开的越纪云一眼,“你的司机到处去发我老婆与柳沉的照片,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那间黑网吧,已经被处理,从中居然发现那天居然是王在昂的司机曾经去过那网吧,本来柳费思没往这边想,谁料到有人曾与那个发照片的人起过争执,因而印象极深,于是就按着他所说的人画了图像,结果,这个人居然就是王在昂的司机。
这让柳费思哪里忍得住,谁曾料得到,背地里让兄弟狠狠地踩了一脚,而且是这种事,往他头上泼个绿帽子的事。
王在昂懵了,这事儿,还是头一次听说,看着柳费思那难看的脸色,他不用再问司机,也知道这事指定是真的,他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虽说他家老头子早就盯着总裁这个位置,可这种事,他虽然是想过给故去的陈总裁弄点恶心的东西,从没想过要从陈子默那里下手。
更何况,从那回起与柳费思打了一架后,他心思淡了多,老头子的事是老头子自己的事,他犯不着在中间趟浑水,让自己与柳费思的关系降到冰点,没那个必要,再说了,现在陈家声自己找死路去了,他更没有必要掺合了。
只是——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司机这么“伶俐”,背着他就敢做下这样的事,眼神一冷,这种人,他自然是留不得的,不由望向柳费思,“这确实不是我做的,这种事,确实有想过,但真没有做过——”
然而,此时的越纪云知道柳费思不会看她的一分面子,加上被推开时,重重地撞在墙角,整个人都疼,幸好脸没撞着,要是撞着了,她还不得急死了,现在虽说是急,也是急,急得想尽快离开,这里不是她能再待下去的地方。
她想走,想的极好,撑起身体,刚吃力地走了几步,就让人拽住,一回头,居然是王在昂,让她心下发虚,不敢面对他的目光,“王大公子,这是怎么了,你们兄弟有事,我还是先走吧?”
她说话时,眼睛微红,泛着一点湿意,身为演员,说哭就哭的本事,还是有的,要不然为了
哭天天上眼药水,那也是够眼睛受的。
梨花带杏雨之模样,一下子就能惹起男人的保护欲,但在起了疑心的王在昂面前,已经不够用了,他一贯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人,哪里能让这几点泪意就唬过去了,赶紧将人拦住,他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叫他揽下了。
“我那司机听说是你远房亲戚?”他的司机曾经提起过这件事,当时没太放在心上,没当成一回事,现在想起这件事,又联系起越纪云与司机的关系,越想起觉得可能性太高了,让他忍不住拽住人相问,“你给我说说,你在里面到底是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让人不怀疑都不成,有了这么一层关系,王在昂想成这样子也无可厚非,她成了头一个怀疑的对象,即使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就敢问人了。
柳费思早就将王在昂司机的底线查了个透,就是找准时间上门,看着王在昂抓住祸首,就兀自坐在一边看着,比起刚才冲进来的气势,现在显得一点都不急,就像端着架子在看好戏。
是的,王在昂受了两拳,自是觉得这个兄弟忒不厚道了,一看那样子,就知道他早就把事情弄清楚了,非得先来揍两拳,再看好戏,这人真是太黑了。
越纪云却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她看着王在昂,眼神一片清澈,像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眼睛一眨,泪珠就滴落下来,透着一副楚楚动人之态,“你说……你说什么了?”
她一副听不懂,又受了委屈的模样,要是寻常男人见了,肯定得把她搂在怀里,好声安慰去了,可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在昂与柳费思,这两个人,心都是狠的,对于自己不上心的女人,那都是可有可无,即使一时将人捧上云端,但凡是不高兴了,从高处跌下,都不会扶上一把。
这便是他们,两个人性子上差不多。
“别给我装傻。”王在昂摇摇头,以虎口箝住她的下巴,那力道重得让她疼,“你到底想干嘛?别想着能与费思有什么,就你这样的,还想着让陈子默让人非议,你就能有的好了?”
“哼——”柳费思冷哼一记,当初就是冲着她眉眼间弄得跟卫九月有点像,要不是这个,他才不
会多看一眼,“说吧,到底哪弄的照片,是你自己拍的还是背后还有人?”
一个越纪云,他不在意,在意的是后面还有没有人,要是有人,都得一个个地抓出来,让他们没脸见人,敢算计他老婆,也得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硬骨头。
他眼神冷如冰般地盯着越纪云,基本上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让她没戏可演,让她没广告可接,都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一看可抵赖的希望,越纪云用手一抹眼泪,算是心一狠,就把自己豁出去了,恨恨地瞪着柳费思,那种带着恨意的目光,都能让人不寒而栗,“怎么着,陈家声对我做下的龌龊事,我就不能让他女儿出出丑吗?柳费思,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当年那件事?”
当年那件事,柳费思自然是知道,以至于对陈家声的态度有点冷,与陈子默结婚几年,都没有与陈家声太过亲近,这种事,说出来太让人不齿了点,他外头虽然有女人,都是你情我愿之事。
“知道又如何了?”柳费思问她,还是坐在那里,无情的薄唇带着几分讥笑,“你家里人接了钱,一句话都不说的把你卖了,我说如果你愿意,我替你可以讨回公道,你自己不愿意,到是拿着钱去整容了?这可是事实?”
王在昂听着这个事,从来不知道柳费思在中间曾经掺合过,让他有点不太敢相信,“柳费思,你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柳费思到是望着王在昂,一副他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别给我丢脸,那事还不是你爸一手凑成的,在人家茶里下药,别给我摘得那么清白。”
这么一句话,让王在昂差点抬不起头来,这件事,他算是清楚的,说起来,王成对女人那是一天都缺不了,但是那功能不行,一般都是喝药,谁知道,那晚歇在陈家声家里,让陈家声阴差阳错的喝了那茶,结果——
最大的受害者是越纪云,只是,这背后的事越纪云一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身上逞凶的是最要好同学的父亲,从此就恨上了陈子默。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