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说,我怎么能害死自己的丈夫呢?”刘氏矢口否认。
孙兴桥冷笑:“刘氏,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来人,将血衣呈上来!”
衙役呈上血衣残片和一堆人骨。孙兴桥道:“刘氏,这是从你家院内的大槐树底下挖出来的,你不会不认识吧?”
刘氏当时就瘫倒在地上,终于承认和王大柱合谋害死亲夫和张九城的事实。原来,刘氏和王大柱早就勾在了一起,为了做长久夫妻,趁九城带着玉笛回娘家,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将张老爷灌醉肢解了。当时,王大柱将张老爷的身子埋在大槐树下,又接连用了几个夜晚将张老爷的四肢和头颅搬到野外掩埋。为了独吞张家的家产,王大柱和刘氏又想出了害死九城嫁祸玉笛和吴郎中的毒计。事先,刘氏神鬼不觉地在吴郎中开的药内放了雄黄,然后,估计九城药性发作之时,王大柱假冒吴郎中翻出墙外故意吸引天狗的注意。事先,王大柱找吴郎中喝酒,趁吴郎中醉酒不注意,偷走了他窗下的鞋,在跳墙的时候,将刘氏偷来的玉笛的香帕扔在墙外,用完这双鞋后,又悄悄地放回了原处。没想到天网恢恢,最终还是露了马脚。
王大柱道:“大人,小人不解,您凭什么断定大槐树下掩埋了血衣呢?”
孙兴桥说:“天狗说,前年秋天,他一连好几天看到深夜有一人从虚掩的张家门中抱着大包东西出来,我推断,此时正是张老爷被害之时,深夜持包外出,必是弃尸灭迹,而那个外出的又是个男子,于是,我推断,此人就是你王大柱。我想,张老爷的血衣不可能抛在河中,一定是被找地方埋了,而天狗又说他家的狗往张家跑,在院内的大槐树下狂吠之事。狗的嗅觉最为灵敏,闻见血腥味岂能不来?所以我断定,血衣极有可能在槐树下。回衙后,我就密派了几个精干差役紧盯在张家周围。今天凌晨你们离家听审后,我便吩咐人挖出了血衣和人骨。这几件事情我在开堂前就已办好,故此胸有成竹。”
听罢了孙兴桥的叙说,刘氏和王大柱终于低下头来。
浑浑噩噩之间,我就觉得这车身一阵晃动,睁眼一看这已经手晚上了,这是旁边有人超车的时候挂到了我们的车。
没想到我现在睡觉做梦不自觉的进了一些幻境,这算是后遗症吧,不过这个时候就看那剐蹭了我们车的人啊直接横在了我们车前,看来这麻烦是来了…………
我们三辆车就这么被几辆车夹在了中间,而这一块正好又是偏僻的土路,所以说可想而知,这些人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就是要在这个路段截住我们来找麻烦。
这车停下来以后,就看见上面自动的下来了不少人,这些人这一次没有戴面具,只是穿着黑颜色的兜帽卫衣,一个个都把头上的兜帽戴的特别的严实,就像是刺客信条里的刺客一样。
具体的那路人马,我们也根本就分不清楚,但是要说是大公子的人马,我觉得更有可能一点,毕竟这大公子刚刚见过我,对于我的行程恐怕是有一些把握的。
就看这些人手里提着像是尼泊尔弯刀一样的砍刀,一步步的朝着我们的车子走过来,直接就把我们的车子围住,到是没有先动手。
而是过来了一个人拍我们的车窗户,摆手让我们赶紧出去,这看来是还有的谈的意思,不然这老几直接让人动手就好了。
血手在我的示意下直接就下了车,跟着我们剩下的人也就都下了车,毕竟在怎么说这些人肯定找的也是我。
“你们这车上是不是有一个外号冷血的人啊?看
你们这个样子也不像能有这绰号的人啊,是不是这话太大了啊,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交出那个外号冷血的家伙,我就放过你们剩下的人,要不然的话你们这些人就得都死了,不死都不行。”
“总之现在是死一个人还是死一群人,你们这些人商量一下吧,我也不想和你们多说废话了,总之是哥们拿钱办事,不想把事情弄复杂了。”
这当头一年轻人,说话的样子很是嚣张,就看他都不拿正眼看我们,我直接就给血手使了一个颜色,这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这年轻人说话让我很不舒服,所以说我找一个人啊,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血手上去直接一下子揪住这年轻人的头发,直接摁在了车子前面的发动机盖子上,顺手拿了一瓶啤酒,我们准备这一路上喝的,一啤酒瓶子就砸在了这年轻人头上,那啤酒直接顺着他的头往下流。
这年轻人的手下直接就想要上来动手,被我剩下的手下直接拦住了,不听话的都被放到了,一下子就在这荒郊野外的路上镇住了场子。
就看血手把这年轻人拎起来,“虽然我不知道请你做这件事情的人给了你多少钱,但是我想这数目不会少,不然的话你对付我们就吃亏了,你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就是因为你不讲礼貌。”
“你以为带着这么一帮子人,手里拿着一些破铜烂铁,你就厉害了吗?这世界上还是有不怕这些东西的人的,就比方说我们!”
说完以后血手就把这家伙拎到了我面前,这家伙被一酒瓶子砸的脸上已经是血吃啦胡的了,总之就是那种人不敢看的样子,实在是有一些恐怖,但是我看着他的样子,反倒是觉得这家伙是一件艺术品,看来我真的是有一些心理变态了。
这年轻人的眼皮有一点耷拉下来了,看起来血手的这一酒瓶子并不轻,我扶起这年轻人的脑袋,看着他已经迷糊的眼睛。
“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的,你要是说不出来的话,我会让你和你这群玩刀的小伙伴都回不去,我知道你是能听的青的,所以说不要和我耍什么花招,不然的话你就得吃点苦头。”
这年轻人努力的抬头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这样打我,我告诉你吧,我哥是整个哈市地下的老大,你现在乖乖跟我回哈市还好说,要是你在动我一下,我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直接给这年轻人来了一拳,“你很厉害是不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是在我的手里吗,但是你竟然敢这样威胁我,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吧?嫌命长是不是,还有哈市的地下老大很厉害吗,你哥来了我照样收拾他,可惜他来之前你就得没命。”
“或者说你现在给你哥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你看看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而你自己的话,那就是想活还是想死,你自己选吧。”
这年轻人似乎是被我这一拳打醒了,在没有刚才强硬态度了,其实本来我是不想脏自己的手的,毕竟血手已经动手了,但是谁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老实,非要我亲自动手在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你们别打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但是其实我知道的也根本就不多,甚至我连雇佣者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给了我一笔一百万的佣金。”
我看着这家伙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但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毕竟连名字都不知道,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会接这个活,难道说你不会拿了钱就跑吗,你还这么傻乎乎的就来劫杀我们了,我可不相信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年轻人看着我是一阵气急,“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