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爷也读懂了她的意思,那刚刚消失的恻隐之心又被勾起。
“你替朕打理六宫,已经是帮了朕的大忙。”
脑海中,恋爱脑和事业心的两个小人不断反复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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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最终在章太医的一个眼神下,彻底倾斜一方。
他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淡淡说道:
“你好好休息,皇后身子不好,朕已经让敬嫔跟着皇额娘管理公务,时疫的事,也自有太医院的大夫操劳。”
这话轻飘飘的,但是又收回了华妃协理六宫的权力。
华妃有些惊愕地看着他,
自己都累晕了,怎么不是心痛加嘉赏吗?
可惜,径直往殿外走去的男人,再也没有回头。
“颂芝?”
她疑惑地看向颂芝,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颂芝只好避重就轻地回道:
“娘娘,奴婢方才听说,刘畚已经被抓到了。”
华妃闻言,眸子里的光瞬间寂灭,
“原来如此。”
该来的总会来,刘畚一定是把自己给供出来了。
所以,皇上才会半点都不心疼自己。
而这边,皇帝的御驾离开了翊坤宫,
四大爷才面无表情地跟苏培盛说:
“华妃为了时疫之事劳心伤神,也算是功过相抵,刘畚赐死,惠贵人的事,往后不要再提了。”
苏培盛闻言,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如今看来,是不用去翊坤宫宣那道要挨骂的旨了。
古人云,夜长梦多果然是对的。
若昨儿晚上,皇上怒气正盛时,就让自己到翊坤宫下达了旨意,这宫里的天,已经变了。
年羹尧目中无人,但华妃对自己一向不错。
可惜了,她因年家而盛宠,却也因年家而备受猜忌。
感觉到自己对华妃心生怜悯,苏培盛不由暗自摇头。
说来好笑,
自己一个做奴才的,怎么心疼起锦衣玉食颐指气使的主子来了?
养心殿,
伺候的奴才们都被打发了出去。
章太医苦着脸问四大爷:“皇上,那华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四大爷闭着双眼,面色沉沉,手里的珠捻不停转动。
许久,殿内才传出他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