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手微微一挥,示意她靠近一些。她尴尬地笑了笑,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走了过去。
他如同雕塑般把椅子转了过去,正面如刀削般对着她,那冷酷的眼神,恰似一把锋利的剑,似笑非笑地问道:“昨晚我罚写的东西,是你自己写的吗?”
“是……呀。”她像一个被寒霜打过的茄子,垂头丧气地不敢看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
突然,他如春风般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嘴角却挂着一抹如寒霜般的冷笑,说道:“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写的?”随后,他的脸色变得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般阴沉,严肃得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是我写的。”叶的态度坚定得如同钢铁,没有丝毫的动摇。
刹那间,他犹如一头凶猛的雄狮,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嘴角贴近她的耳畔,恶狠狠地吼道:“机会我已给过你,是你自己弃之如敝履。”
“啊啊啊……你松手……快松开我,我的手……要断了。”她的面庞犹如被寒霜摧残的花朵,写满了痛苦的神色,须臾之间,额头上便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她宛如一个被遗弃的孩童,孤苦无依地抽泣着。
“我……错了,我是找人代写的,你放开我……”她竭尽全力地挣扎着,似乎在与命运进行着最后的殊死搏斗。
“此刻才知晓错了?怕是为时已晚。”蓦然,他又加重了力道,凝视着她那痛苦不堪的面容,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道:“真是给脸不要脸。”
“啊啊啊,松开求你了,我下次不这样了。”她哭泣的声音,在他的威胁下,变得更加有节奏感,仿佛是一首悲伤的乐章。
突然,他松开了她的手,犹如一头猛虎,一把将她紧紧地拉进自己的胸膛,恶狠狠地威胁道:“明天重新交给我,另外,以后你每天只能像蜗牛一样爬楼梯上来,不允许坐电梯上来,别让我发现你有丝毫的偷懒行为。”
“可是,……这……”她看着他那犹如铜铃般的眼睛,刚想说出的话却又像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她的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叫苦不迭:“这可是30多楼啊!”
“知道了,刘总。”她还是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乖巧地回应着。
到了晚上,叶安蕾只能乖乖地自己抄写着,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到第二天上班,她因为要走楼梯,不得不提前半小时,像一只被抽打的陀螺,气喘吁吁地走着楼梯。心里不停地叫骂着:“真是得罪了活阎王,惹不起也躲不起啊!”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战战兢兢地把检讨书交给他检查,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那薄薄的纸张有千斤重。他坐在办公桌前,头也不抬,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重新写。”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是你看都没看,就让我重新写,我不会再重新写的,你爱看不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倔强,脸上满是傲气。
他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来,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如刀,仿佛能刺穿她的灵魂。她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用手示意她过来,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她迟疑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摇头拒绝着:“我不过去。”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突然站了起来,脱下了外套,活动了一下头部,慢悠悠地朝着她走了过去。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了脚步。他的身高比她高出许多,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的眼神依然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她被他的突然靠近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紧贴着门,才停下脚步。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重新写,你别过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靠在门上,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他低下头,嘴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看来你的认错态度不是很好,还学会了顶嘴,你自己说要怎么办?”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表情严肃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她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我……不知道,刘总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我重新写。”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惜,但脸上依然保持着严厉的表情,“明天周末,你答应陪我吃个饭逛个街我就饶了你,怎样?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真的?我可不陪睡。”她的声音坚定而认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笑了笑,“当然,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吃个饭逛个街,放松一下心情,没有别的意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诚,试图让她相信自己。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她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他满意地笑了笑,“很好,那明天早上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