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解药?那皇上岂不是没救了?”玉贵人瞪大了眼眸,心里“咯噔”一下。
门外的黑影在听到没有解药时,脸色突变,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紧,一旁的万公公见此,心知不妙,“皇上…”
“皇上…”
不等众人反应,龙玹腾已然推门而入,玉贵人与刘太医具是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人。
“啊,皇上,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到,臣妾走失远迎…”
玉贵人面露惧色,不知道龙玹腾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刚刚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
如今,龙玹腾已经没有耐性和他们再耗下去,摆摆手,御林军破门而入,“事到如今,你的戏还能演的这么逼真,可惜,朕看腻了,将这两人关押慎刑司。”
“皇上…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小皇子的母亲啊…”
“你不提朕倒是忘了那个孽种,你们做的好事,还敢冒充皇室血脉,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龙玹腾冰冷的声音如同鬼刹阎罗,每一个字都带着让人窒息的冰冷。
刘太医任由御林军拖着,眼神中的空洞,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会死,玉儿会死,就连落儿也会死,“皇上,一切都是臣的错,一切的罪责都由臣来背负,毒是我下的,就连玉贵人也是我强迫她的,所有种种都是我的错,请皇上看在小皇子…不,忧落还是个孩子的份上,饶恕他吧。”
龙玹腾的眼眸中除了冰冷便是杀伐,“饶他可以,解药。”
刘太医自然知道皇上要的是摄魂的解药,可是的确解药,“皇上赎罪,罪臣真的不知道解药。”
刘太医说的真切,龙玹腾看得出来,他并非撒谎,更不会用亲生儿子的性命开玩笑,“没有解药?很好,那就让那个孽种也尝尝摄魂的滋味如何?”
刘太医瞪大了眼眸,根本没想到皇上会疯狂到为难一个孩子,可他不知道,“皇上,给臣一些时间,臣会将摄魂的解药研制出来。”
“好,那就让那个孽种来做实验,若是你研制不出解药,后果你知道。”
刘太医垂眸,皇上要让忧落试药,自己无能无力,只有把解药研制出来,忧落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龙玹腾的眼眸又扫到了玉贵人,若不是她,洛兮也不至如此,眼中杀意闪过,“将这个女人拖下去,明日午时,行车裂之刑。”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皇上…臣妾知道错了,皇上…”
伴着玉贵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刘太医僵硬在原地,玉儿,对不起,你和儿子我只能保一个,我们俩犯的错,让我们俩来承担,你放心,待我
研制出解药,便下去陪你。
凤栖殿
洛兮窝在贵妃椅中,脸色略显苍白,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却也别有一番病态的韵味,龙佑熙则手中执书,坐在一旁。
经历了这番风雨过后,七岁的龙佑熙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一般,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与他父亲一样的沉着和冷静。
这场叛乱下来,龙玹腾借机拔出很多异心之人,就在叛乱第三日,宫中传来玉贵人车裂而亡的消息,第四日,皇上立太子的诏书昭告天下,立皇后之子龙佑熙为太子,赐监国之权。
同时,凤谏秋上书,辞官归家养老,皇上恩准,在盛京赐老将军一所宅子养老,命老将军的养子接替将军之职,驻守潼关。
鬼先生愁眉不展,一连七日研究解药无果,即便刘太医提供了摄魂里所有的毒药成份,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鬼先生怒砸药房,自己堂堂威震江湖的鬼先生,世人都传自己能医鬼神,可如今,竟连自己徒儿的病都治不好。
龙玹腾一怒之下,将刘太医执千刀万剐之刑,在洛兮极力求情之下,把住了龙忧落,将他送到了普通百姓家,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大人的错误不能将孩子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