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讵尧从不缺身边人,他不该对姜晓琳做这种举动。
因为她在他的生活中所扮演的,是一个很难代替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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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当腿上的麻药渐渐失效,已经是晚上了。
刚睡了会儿觉的姜晓琳又被痛醒,咬牙切齿的瞅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腿闷不吭声。
看到欧讵尧在一边,她也冷着脸背过身对着他,一句话不肯说。
谁知欧讵尧却忽然用力从身后抱住她,身体相触的温暖让姜晓琳打了个寒颤,她莫名的很紧张。
欧讵尧轻声说道:“我是真的知道我不该那么做了,没有开玩笑,你原谅我一次。
”
姜晓琳忍不住问出那个她心里十分纠结的问题:“可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是不是其实我对你来说和你身边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我把你当好朋友,你为什么总要动那种心思呢?”
“有区别,不一样。
”欧讵尧只是如此回答,而后又慢慢的松开手,苦笑着说:“我没什么朋友,下午听你一直说温易晋,我怕你会变得不在乎我,会渐渐和我有距离,所以我才……对不起。
”
这种半真不假的话,跟姜晓琳讲最合适。
她面色尴尬的摸摸头:“我就是随便说说的,哎呀,开玩笑的,你可真是小心眼。
”
欧讵尧保证道:“所以你别再生气了,以后我要是再那样欺负你,不用你说,我会自动消失。
”
姜晓琳的内心非常之纠结,她有自己的原则,可又习惯性的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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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浅进台里就听到一个想不到的消息,姜晓琳因为摔断腿住院没来上班,勉强消化了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人怎么忽然就成为了伤残人士这个事实,苏浅找个出去采访的借口就急匆匆赶到医院。
比起一个人脚瘸了,更痛苦的是一个多动症的脚瘸了。
果然,苏浅一推开医院的门,就看见一脸全身难受、郁闷纠结的要死的姜晓琳。
看苏浅进门,姜晓琳脸上的表情就像灾区人民见到了解放军,“浅浅 ̄你来啦!”
苏浅哭笑不得,又有点心疼地说“你这是怎么搞得?!”刚说完,她便意识到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她歪头看过去,顿时诧异地站住身子。
欧讵尧西服革履风度翩翩,手边还拿着姜晓琳刚照过的片子,看见苏浅先是一怔,随即白皙的脸庞便露出了妖孽的微笑,“她是你朋友啊,浅浅?”
实在是心虚到不行,姜晓琳赶紧解释说:“我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的,幸好这个白痴及时把我送医院来了。
”
床边容颜精致到惑人的男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以及姜晓琳急扯白脸的解释,再加上“白痴”这个诡异的称呼,不能不让十分了解两人的苏浅蹙起了眉。
她打量了姜晓琳心虚的表情几眼,沉默了两秒才坐到床边问:“还痛不痛,医生怎么说?”
姜晓琳可怜兮兮地点头:“就是骨折呗,不过麻药一过去还真挺疼的。
”
“活该!谁让你不小心,这么大人了还成天马马虎虎的。
”
虽然是埋怨赌气的语调,姜晓琳却松了口气,也高兴起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
”
欧讵尧听这话不禁吃吃笑起来,“还真是马有失‘蹄’。
”
姜晓琳狠狠瞪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